“會,除非是有特別的大事。”長孫冠玉道,心裡根本不知道夜瑾娘在盤算著,是不是上官家死了那麼一兩個人,上官北捷就會回來呢?
夜瑾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打算裡,突然雅間的門被敲響,她這才反應過來,便道:“進來吧!”
小雀推門進來,手裡抬著夜瑾娘點了的幾樣新鮮的菜,一面道:“姑娘既然來了,就要好好的嚐嚐這夕照樓的菜,很出名的,而且咱們也等了這麼久才排上隊的。”
長孫冠玉也道:“是啊,上一次來的時候,還是北捷請我們來的呢。”
他也喜歡吃這裡的菜麼?原本沒有什麼食慾的夜瑾娘,聽到長孫冠玉的話,這才拿起筷子來,一面夾著菜,一面忍不住問道:“他也喜歡麼?”
“是啊,也是難得,他向來是很少叫上大家一起出來的,不過這夕照樓在荷花節開張那一天,他竟然異常的請我們來,你也知道,咱們這些世家公子們,都喜歡砸銀子自己當老闆過過癮,所以我們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就是這樓後的真正主子呢!”長孫冠玉這話不過是隨便說說罷了,可是夜瑾娘卻將這話聽進去了。
小雀見她家小姐跟長孫公子說得挺開心的,便自覺地出來雅間外去。
然小雀這才出了雅間,但見那原本行人來往的迴廊上頓時一個人也沒有,突然眼前一道白色的亮光在自己眼前閃過,便沒了知覺,躺在地上。
皎月滿是不解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小雀,問道:“小姐,你留著這個丫頭做什麼,她也沒少害你啊。”
陸爾雅環手抱著胸,滿臉恰意的笑容,“這個你就不懂了,知道姑娘家最在意的是什麼嗎?”
“名節啊!”皎月回道,頓時反映過來道:“小姐,你不會是想毀了她的清白吧?”
“毀她的清白有什麼意思啊,我要讓她去毀了她家小姐的清白,而且最好在大庭廣眾之下。”陸爾雅心裡已經盤算好了,就等著那雅間裡的兩人進入狀態呢。
不過現在算算似乎也差不多了。陸爾雅滿面春風的喊著長亭道:“長亭,幫我把那夜瑾娘跟她的姘頭給我帶到後院來,行不?”
從陸爾雅剛才到現在的種種來看,他已經知道陸爾雅要做什麼了,感覺自己有些像是罪魁禍首,因為那藥是自己給她的,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是這麼個用法,長亭有些跟著壞人學壞的感覺,但是他能說不麼,應了一聲,便飛身去了雅間裡。
不過片刻,便將兩人都給帶進院子來,丟到地上,便是對於夜瑾娘一個女人,也毫無憐惜之意,“人已經給你帶來了,你最好低調些,別叫人發現了。”
陸爾雅怎麼覺得長亭有點羅嗦了,還是還念他每天冷著臉,一句話也不說的酷樣。
此刻流蘇跟著薔薇也來到了院子裡,在陸爾雅的吩咐下,她們將長孫冠玉和夜瑾娘拖到那後面一直浮在明珠河上的竹筏上去,面對面的對著,確保他們醒來彼此看見的是對方,然後皎月解開了竹筏,讓竹筏順水而下。
再將被打暈的小雀放在他們的後面。
陸爾雅看著那遠去的竹筏,很快就會進入人們的視線,不過那時候好戲才剛剛開始而已。朝皎月幾人道:“走,咱們看好戲去。”而且是春光大戲。
給下在菜裡的是長亭給她的藥,夜瑾娘跟長孫冠玉已經吃了,現在正是昏迷,不過一會兒等他們被那冰涼的河水打溼醒來,對方眼裡看到的便是心裡最心愛的人,或是最親的人。
不過陸爾雅倒是一點都不怕他們只當彼此是最親的人,如今倆人的年紀都處於那發情期,各自的心裡多少都有那麼一兩個鍾情的人,所以醒來的時候,他們會嚴重的產生幻覺,以為對方就是自己心愛的人,然後又是處於那幻覺之中,所以只當那一葉竹筏是新房,供他們二人洞房花燭呢。
陸爾雅此刻也沒顧及自己的身子,一出了夕照樓,就忍不住的興奮,向著明珠河的下游而去。
還沒有到那個河邊,便見河邊已經有人在指指點點的了,擠過去一看,他們倆人竟然已經醒了過來,正相互摟著,而最勁爆的是,那夜瑾娘很自覺的將自己的衣衫褪得乾乾淨淨的,一絲不掛的纏繞在長孫冠玉的身上。
已經有女人看的臉紅了,一面明明低著頭,不想去看,但是卻又忍不住的去看,口中只道:“那個女人是哪個窯子裡的啊,要賣也不能這麼不要臉,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
……”
臉紅的說不下去了,帶著孩子的趕緊帶著孩子離開那河邊。
但是還有些許的人,目不轉睛的跟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