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愧疚之意。
“小姐,你可舒服些了?都是我不好,沒腦子,聽了他們的話,就去他們的園子,才扯出後面這一串事情來的。”
陸爾雅面色有些蒼白得厲害,“這不關你的事,你好好的把身體養好了,就趕緊回去看看你父親母親才是要緊事情,你出事他們也都知道了,心裡擔憂著呢。”
流蘇點點頭,感動得不知道要跟陸爾雅說什麼才好,“小姐,你說你這樣好的對我們這些下人,到底為了什麼?”
“什麼也不為,就為自己病時冷時餓時,有個人來問問,關懷一下而已,就如現在,你身體還沒好完,你就來看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她先前確實是有收買她們的意思,可是時間越久,她就越是覺得,凡事還是自己要問心無愧才好,至於他們能不能記得自己的好,那是要看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了,如果到時候是條白眼狼,她也認了。
流蘇心裡一暖,又哭又笑的。何寡婦端著藥進來,見此不禁道:“怎麼了,看你們怎麼又是笑,又是哭的。”
流蘇擦去眼角的淚水,去接過何寡婦抬來的藥,“小姐,你就這麼半躺著,我來餵你。”
“先放著吧,我晚些再喝。”其實她是沒有打算去喝,因為她擔心若是自己這一次真的懷孕了,那這藥會不會對胎兒有什麼影響。
流蘇也不勉強,只道:“那我先把藥放著,一會兒姨娘若是想喝的時候我再去燙。”
何寡婦似乎有話要說,站了一會兒,才道:“姨娘,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千萬別難過。”
“什麼事情?”還有什麼事情比夜嫿的事情叫她難過呢?
何寡婦道:“夜嫿姑娘走了,而且還是在荷花節那天走的,只是我也是剛才去廚房那邊拿東西時,才聽說的。而且她的屍身沒有領,放在義莊還叫人給偷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