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經過什麼禮節,可是這也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何況你們怎麼說來也是一家人,雖然我有心於你,可是總是不想見到你們兄弟之間為了我而反目成仇,所以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只是有心辛苦你了。”
夜子淇聽見了她的這話,雖然沒有明確的答應自已,但是卻是完全為了自己跟瀾四哥的和睦著想,而且還同意他日日來,也心疼他。
頓時心裡滿是歡喜,更是賣力的在她柔軟如蜜的嬌軀上騁馳著。
突然大門陡然的一聲巨響,被猛然的推開來,似乎是因為那推門人是火氣太大,將兩肩門扉雅倒,而那兩扇門扉將中間置放著的屏風給推倒下來。
兩具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人,頓時間只感覺到身上被外面的風給吹得一陣哆嗦,在看見那站著門口前的人影,更是僵住了。
“果然是郎有情妾有意啊,怎麼不繼續了呢?”夜狂斕一臉的冷笑,站在門口邊上,一頭的墨髮被風吹得揚起來,迎著那園子裡淺淺的月光,有些詭異。
夜子淇只覺得自已的下身猛然的萎縮了下去,整個身體也從小鐲滑溜溜的身體滑下來,雙腿抖得厲害,結結巴巴的指著身邊還在震驚中的小鐲道:“瀾……瀾……瀾四哥,都是這個賤人勾引我的,你……饒了我啊。”
夜狂瀾見著夜子淇的這番模樣,似乎很解氣,慢慢的走近二人,蹲下身子親密的看著夜子淇,“你緊張個什麼?我又沒有說是你自己找上來的。”
夜子淇嚇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胸口起伏的厲害,聲音更是顫顫巍巍的,“瀾四哥,求你饒了我,我……我錯了,我明天給你重新找幾個通房來,你放了我啊!”
小鐲似乎此刻才反應過夜子淇的前一句話來,頓時滿臉怨恨的看著夜子淇,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剛才還是要將自己給要回去的,可是此時此刻面對夜狂瀾,竟然是這麼副德行,畏畏縮縮的,哪裡有半點男人的氣勢。
又是羞又是惱的,虧得自己還那麼真心實意的對待她呢口一面速度的拉起那散落在地上的衣衫,遮住自己私密之處,瞬間是一臉的悽苦,淚水連連的,上前去拉住夜狂瀾哭訴道:“四爺,您可得為妾身做啊,一切都是淇五爺,那夜強了我,還威脅我不許說出去,妾身害怕,所以只好隱忍了,可是沒想到今兒他又來,妾身不得已,怕他大喊大叫的,驚醒丫頭們,所以只好先從了,穩住他,四爺,您要相信妾身,若是孌身說的有半句實話,天打雷劈。”
小鐲說著,一面做出發誓的樣子,但揚起手片刻,也不見夜狂瀾攔住她,便開始了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看戀情深的看著夜狂瀾,“如今妾身就、已經失身,多說無益,只是想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證明自己對四爺的真心,只是希望來生還能伺候四爺。”
說完,做出要去撞桌腳的模樣。
夜狂瀾嘴角溢位一絲的冷笑,看著她,但是卻沒有絲毫攔住她的意思。
此刻小鐲心裡是真的擔心起來了,恨不得現在就算有個丫頭拉著她也好啊,她也可以有個臺階下啊,可是卻無人理。
夜狂瀾冷笑一對,夜子淇無情相送。
見到此時此景,小鐲也沒有了法子,只有真的已死證明了,只是故意的撞偏些去。
夜狂瀾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加大,左手一推,將那桌子推偏了些,而小鐲原本故意偏開的頭卻正好撞了個正著。
“啊”的一聲慘叫,一道滾燙的液體濺到了全身棵露的夜子淇的身上,嚇得他連忙的光著身子退開,一臉的青紫色口眼珠子看著地上斷氣了的小鐲,慢慢的變得散渙起來。
隨之身子一軟,暈倒了過去。
夜狂瀾見此,慢悠悠的站起身子來,朝屋外那些早已經給驚醒過來,此刻滿臉大駭的看著屋中所發生的一切的丫頭們,“看見吧!把去找兩個膽子大的來給我丟到廢井裡去,在把淇五爺送回去。”
吩咐完,夜狂瀾睡意也來了,似乎他今夜就是為了處理這一對姦夫淫婦來的。
自釀苦酒自己嘗,小鐲假死成真亡!
快到了晌午,陸爾雅這才起床來,昨夜竟然夢見小鐲,滿頭是血的來求自己饒恕,所以心裡很是不舒服,總覺得不怎麼吉利,所以一起床來,飯也沒有吃,易了容,便喊了轎子,由也算是簡單易容了的薔薇、皎月、流蘇三個丫頭陪著,外加長亭這個可有可無的侍衛便去了青燈庵。
因這別莊是在城外面,所以去那青燈庵根本就不必去城裡,但是路程也不遠,走了一個多時辰,那日頭也大,陸爾雅便吩咐到前面的茶棚裡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