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伺候著。”
夜子軒看著夜狂瀾說到這個話題如此神采飛揚,又想起那還昏迷未醒的陸爾雅,突然有揍他一頓的心思,可是想歸想,卻沒有出手,只得有些難忍憤怒的問道:“不知道四哥對今天的事情是怎麼看的?”
“什麼事?難道真的給我說中了,你對哪家的姑娘有意?”夜狂瀾聽見他的問話,頓時更是將先前的不快拋到九霄雲外,一臉瞭然的笑容。
夜子軒此刻臉色氣得滿是通紅,卻被夜狂瀾當做是害臊,“瞧你多大點出息,一個女人而已,有什麼不好開口的?告訴四哥,四哥找人給你說親的。”
有道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此刻夜子軒大概是被夜狂瀾氣得頭腦昏了,根本就沒想到過自己說出來的這番話,給對方帶來的是什麼嚴重的後果,撐直了腰桿,衝著夜狂瀾道:“我喜歡上陸爾雅,四哥也願意讓給我麼?四哥不喜歡她,我喜歡她;四哥不憐惜她,我心疼她;四哥不管她,我願意寵她。”
說完,夜子軒緊緊的盯著夜狂瀾,面紅赤耳的盯著他,等待他的結果。
夜狂瀾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來,這番話是真的麼?是夜子軒說出來的麼?可是他喜歡誰不好,喜歡那樣一個女人。
“子軒,你確定這是你想說的麼?”他強調一遍,問夜子軒道。
夜子軒點點頭,“是,我確實喜歡的是她。”
夜子軒枉然,讀了那麼多的書,竟然不知道,人都是好奇的動物。
也許,在這之前,夜狂瀾是不會去理會陸爾雅的,可是一旦有人喜歡她了,他就好奇,她到底有什麼能讓別人喜歡的?
沉默了片刻,最後只道:“她應該還算是你的嫂子吧,類似的話,我不想再聽見。”
說罷,果斷的轉回陸爾雅的凌雲居。
皎月見著夜狂瀾來,已經沒什麼好臉色了,當然就算叫她勉強笑,她也笑不出來,如今自己小姐成了這樣子,守在床邊,也不移過位置,只是默默的給陸爾雅扇著涼風。
從容也在屋子裡,見夜狂瀾來,想必是自己的話有用了,便道:“怎麼樣?你問了吧?”
夜狂瀾點點頭,有些不自在的看了床上昏迷的陸爾雅一眼,“大夫怎麼說的?”
皎月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他這是個什麼態度?不過更好奇的是,他怎麼平白無故的關心起小姐來,還是嫌小姐這傷不重?
從容一面請他坐下,一面給他倒上一杯涼茶,“大夫說,傷到了頭,不過幸虧那屋子裡鋪了毯子,沒傷到要害,開了幾服藥,不過若是明日在不醒他也沒有辦法。”從容的口氣裡是明顯顯的擔憂。
“這麼嚴重?那藥都是什麼藥,要管上等的抓。”夜狂瀾還是第一次對陸爾雅沒有那麼吝嗇。
“於媽媽親自去抓了,她不放心小丫頭們,而且有好幾味藥咱們府裡邊都沒有了,他兒子在外面的藥堂裡當夥計,所以她就去了藥堂。”從容說道。
夜狂瀾大概記得這個於媽媽不是摔傷了麼?不禁疑問起來,難道是假裝害檀香跟沉香的,便也沒在意皎月,當下就問從容道:“她不是說腰不行了麼?”
從容見他臉上的表情和聽他的話,大概已經猜到他的懷疑了,不由白了他一眼,“可真是難為你,今天要顧這個花娘,明日要疼那個丫頭,可竟然還記得此事,卻不曉得陸姨娘是花了多少銀子,花了多少時間才把於媽媽的腰給治好的。”
說著,停頓了一下,轉身看著陸爾雅的睡顏,“陸姨娘可是有心,於媽媽女兒還未來照顧的時候,還是她親自給於媽媽擦的身子,尋常人家的小姐,別說是給一個下人收拾,便是自己家的母親也沒有如此伺候過,可是陸姨娘這卻是裝不出來的,大熱天的,滿身的臭汗,她不止是親自給擦洗身子,還給日日不辭勞苦的揉腰,聽說也是這樣於媽媽的腰才有好轉的。”
從容見夜狂瀾沉默,便趁熱打鐵,繼續說道:“說到底,陸姨娘做這些都是為誰?還不是為四爺你收拾爛攤子麼?當初你把小鐲姨娘直接就帶走,那小鐲姨娘到底是她的丫頭,可是她可有說一聲‘不’,還不是事事如你的願,事事隨你的意思麼?”
夜狂瀾聽完這番話,難道真的是自己忽略了她麼?難道她真是改變了麼?還是,她做的這一切只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力,如果是,那麼她的目的似乎已經達到了。
“你好好照顧她,別的就先不要去管。”夜狂瀾交代了從容一聲,便轉身出了西廂的臥室。
從容心裡一直懸著的擔憂終於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