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流蘇各自去管理自己平時的事情,不能因為陸爾雅昏迷不醒她們就不做了,若不然等陸爾雅醒來,什麼都亂七八糟的,到時候才叫添堵呢。
身後突然無端的想起一個聲音來,讓此刻強裝著沒事,在丫頭和旁人眼裡堅持了一天的的皎月一下子就崩潰了,轉過身看著估計是從窗戶進來的翩翩男子哭道:“怎麼辦?小姐都不見醒過來?嗚嗚……”
上官北捷也是才剛剛聽到侄兒說起來的,所以還沒等到這天全部黑完,他就連忙趕過來了。
坐到那床沿邊上,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陸爾雅,卻是一言不發。
皎月見此,卻退出了房間,在外把著風。
其實她根本就是多此一舉,長亭短亭還在四周的花樹裡隱著呢。
握起那雙柔荑,食指跟中指遊離到她纖細的手腕間,原本有些緊皺著的眉宇慢慢的舒展開了,好在她的脈像還是正常的,從懷裡取出一個青瓷小瓶子,倒出來的卻是一滴清翠的液體,點到她兩邊的太陽穴上,溫柔的輕揉著。
一直到那液體蒸發完,才有些捨不得的收回自己的手,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從床沿上站起身來,坐到那不遠處的桌旁,等著陸爾雅醒過來。
陸爾雅只覺得有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看,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睛來,從那自己做的軟枕上側過頭,朦朦朧朧的只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坐在那桌前。
突然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怔怔的看著桌前的人,“你什麼時候來的?小心給人看見了敗壞我的名聲!”
這就是她醒來給他說的第一句話麼?虧自己還把那御賜的天心露都給她用了,連感激的話自己都沒撈上一句不說,還反倒是被她嫌棄,敗壞了她的名聲。
只是,他似乎沒指望陸爾雅會好好的謝他一番,睨視銀刃,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