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陸爾雅從來沒有改變,現在就是最好的證明,還有她的話,覺得身上有些癢,低頭一看,她竟然主動在解自己的腰帶,頓時只覺得一陣噁心,將她狠狠的推開,猶如避蛇蠍一般的避開陸爾雅,“原來你?你……哼!”
拂柚一甩,頓時酒意完全消散,大步走去門口,一面心裡忍不住後悔剛才自己竟然想跟她行夫妻之禮。
待確定他已經走遠,陸爾雅這才敢深深的吐了口氣,腳跟有些發軟的跌坐在地板上,發現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差點她就真的失身了,看來得早點提前出軌計劃。
何寡婦見夜狂瀾拂袖而去,滿臉的厭惡之色,想必剛才沒發生什麼事情,趕緊向西廂跑去,卻見陸爾雅的房門開著,進去一看,只見陸爾雅抱著膝蓋坐在那地上。
不禁有些心疼的放慢腳步,慢慢的走到她的身邊,只見她臉色有些蒼白,蹲在她的身邊勸慰道:“姨娘,身為人家的媳婦,就是這樣不由自主的,夫是天,我們女人家哪裡還能說什麼呢?更不能說不,你今天是躲過去了,可是後面的日子還長著,你能躲得過初一,那十五呢?所以你還是慢慢的接受吧!”
說著,何寡婦忍不住的嘆氣,當大戶人家的側室,倒不如他們這些窮人家的平妻,說來貧窮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若是當真自己的夫家是個大富大貴的人家,自己的男人不知道都納了多少房小妾,如今他去了,還不是留下一個爛攤子給自己,整日裡的妻妾暗鬥。
不過,幸虧他們是貧窮的人家,即使自己男人走後,家中老小都要她來照顧,外面裡面前是她來做主出主意,雖然貧窮,雖然累,可是兒子孝敬她,婆婆也心疼她。
哪裡像是陸姨娘,上面的長輩們一會兒喜歡,一會兒不喜歡的,疼時是寶貝,不疼時連個丫頭都不如。
還有這個四爺也是,從來沒給姨娘一個好臉色,似乎當真是姨娘巴著要他一般。
“何嫂子,那你說我以後怎麼辦?你也看見了,四爺的哪一個小妾是有好下場的,遊姨娘不明不白的死了,小鐲的孩子也怎麼不明就裡的小產了,雖然說是那個嬤嬤壓著的,可是我就不相信天下有那般巧合的事情,為何那嬤嬤剛剛壓著她的肚子呢?”陸爾雅眼神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身邊的何寡婦問道。
雖然信任何寡婦,可是她是個遵守三從禮教的女人,自己若是把想法流露給她,那她還不知道怎麼看自己,所以此刻便探著她的口風是怎麼樣子的。
何寡婦為難的嘆了一個氣,“姨娘,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要是真的無心四爺,眼下的辦法就是讓他休了你,可是你也要想清楚,被休的女人是無法再有立足之處的,只得是絞了頭髮,去廟裡面當姑子,那一世的青燈古佛,你年紀輕輕的,怎麼能受得了呢?所以啊,我勸你還是安安心心的,放寬些,試著去接受四爺罷了。”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麼?”陸爾雅已經肯定她接受不了自己的這種作風,心中已經決定一定要瞞著她。即便她跟自己也算是親近的,可是有道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何寡婦搖搖頭,“沒什麼辦法可行了,既然四爺有心寵你,你就好好的接受,畢竟上面老太君和柳太太還指望著你生個一男半女,就算你有法子叫四爺休了你,可是她們目的沒有到,固然也是不同意的。”
“她們又不疼我,只把我當是二房傳宗接代的工具罷了。”陸爾雅想到二人,不禁有些憤憤道。
何寡婦聽見她如此說,嚇了一跳,可是又覺得她說的是個理,只得開導道:“你怎麼能如此想呢?這生孩子本來就是女人家的事情嘛,得了,這話以後可是萬不能當著長輩們說的,若不然她們會不高興的。”
陸爾雅跟何寡婦面前相扶著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頭髮,像個沒事人一樣問道:“今天晚上吃什麼?我想吃些辣的,做個宮爆雞丁行麼?”
何寡婦有點沒有反應過陸爾雅的話來,“好,好,可是……姨娘你確定你已經沒有事了麼?”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麼?”陸爾雅對著有些發愣的何寡婦笑了笑。
“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這就去做。”何寡婦見她笑得也不假,便放下心來,高高興興的去了廚房。
天變著法的悶,陸爾雅好不容易睡著,卻覺得身邊旁熱熱的,懶洋洋的睜開眼睛來看,身旁竟然睡著一個人,還沒來得及張開大叫。便聽那人說:“別叫,你想所有的人都知我們同床共枕麼?”
這聲音,好生熟悉,陸爾雅立刻反應過來,“你怎麼來了?下去。”說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