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是天差地別,我勸你還是情根未深種,早些抽身出來。”
“我也知道我們不可能,只是以後的日子我都會在自己的園子裡學習怎麼樣去做別人家的媳婦,加上我的女紅廚藝都不好,以後定然是連來看嫂嫂的時間都沒有了,所以今天來,給嫂嫂帶來了兩份禮物。”夜嫿一面從自己腰間的荷包裡拿出兩件玉器。
一件是玉簪,一件是金瞻墜子。
“這玉簪是我最心愛的東西,一直都捨不得帶,現在送給嫂嫂,而這個玉墜子,本來是想請嫂嫂想法子送給他的,可是現在想,沒有那個必要了,反正我們以後也是見不著的。”夜嫿的眼神一直在那玉蟾墜子上,片刻才移開,將玉墜子跟玉簪交到陸爾雅的手裡。
陸爾雅不知道當不當收,畢竟這些都是她的心愛之物。
見陸爾雅不接,夜嫿便拿起玉簪走到她的身後道:“我給嫂嫂別上。”
她已經把簪子給自己別上,陸爾雅便推遲那玉墜子道:“那個你既然是想送給月鳴的,就自己留著,雖然不能愛,卻是可以在心裡懷念的,留著以後自己還可以看看。”
夜嫿覺得陸爾雅說的也未嘗不是,自己是該給自己留些懷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擦去眼角的淚水,“那嫂嫂,嫿兒先回去了,若不然母親發現的話,身邊的丫頭們又要受我連累了。”
陸爾雅也忙著出去,所以並未留她,只是叮囑道:“有空兒再來。”
夜嫿笑著點頭,只是陸爾雅沒有發現她眼角的那絲絕望。
芳心暗動心先死,夜嫿來訪話輕生!
不過是這麼一日而已,店鋪就已經裝修好了,雖然那面門不大,但是卻有兩層,其實這裝潢跟尋常的店鋪也是一樣的,樓下是些閒散的桌椅跟櫃檯,樓上設了些雅間和幾桌散桌。
月鳴見到陸爾雅來,自然是喜不勝收,連忙要引著陸爾雅上下的參觀,卻是想到了一個比較大的問題,“不知道這酒樓的名字,小姐可是想好了取個什麼比較合適?”
這倒是個大問題,陸爾雅竟然給忘記了,心裡閃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卻是去問問上官北捷,聽他有什麼意見。不過隨之也想到,皎月不是說了麼,他這陣子消失了。
也罷,不過是一個酒樓的名字而已,會難了自己麼,怎麼說她也是高中畢業,大學在讀。“荷花節是哪天?”
月鳴有些像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後天就是了。”
這能怪她麼,她是第一次過荷花節,“那牌匾要多久才能做好?”
“估計一天左右吧!”月鳴算了一下,就算是想在荷花節的當天開張,可是明天晚上一定要把牌匾掛好,便又道:“小姐若是真的想在荷花節的當天開張,那明天下午之前一定要做出牌匾來。”
“哦!”陸爾雅應了一聲,可是這酒樓的名字大都是大同小異的,不知道要什麼樣的名字才會叫大家容易記住,還覺得與別家的不重複呢?“煙雨酒家?怎麼樣?”
月鳴經她一提醒這酒,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還等著她來決定呢,便道:“對了,小姐店裡的酒不知道要從哪一家的才好。”
“這個,你看著辦就好了,反正你跟我說,我也不怎麼懂。”
“那既然這樣的話,下午我就派人讓人送酒過來,這個酒樓的名字恐怕重了,好像咱們的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家煙雨客棧。”月鳴應了她的話,同時也回答她這個酒店名稱道。
也是,煙雨用度多廣泛啊,便又道:“那叫夕照樓。”現在她腦子裡閃過的就是雷峰夕照。
“夕照?這個倒是新鮮,若不然咱們就用這個得了,我立即去找師傅做去,小姐先看著。”月鳴當下便告辭去做牌匾。
陸爾雅一個人也無聊,便朝後面的小院子走去,剛剛進去便見皎月正向自己一面迎來,一面高興的笑道:“小姐你若是再不來,我都想從副園子混進去找你了。”
“我本是想早些來的,可是夜嫿來看我,便耽擱了些時間,來,這個是後天開張主要用的食譜,你今天先試著做,後天千萬別發揮失常,對了,冬兒呢?”陸爾雅左右看了一眼,小院子裡並無他人,就皎月一人,所以問道。
皎月一面習慣性的上前去扶著她進主堂屋,一面回道:“聽說小寶有些受了風寒,冬兒不放心剛剛回去看了。”
“既然是這樣,你應該叫她開張之前都不用來了,好好照顧孩子才是要緊事。”陸爾雅不禁有些懷念起小寶來,不知道這麼久沒有見到了,他還記得記不得自己這個乾孃呢?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