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夫君不必如此擔心,這病妾身已經習慣了。”
見她此刻笑得比哭的難看,而且明明是想罵自己的,可是卻硬是把話給倒回去,換上她那毫不心甘情願的笑容,看了她一眼,只見她確實是一直捂著肚子,便也信以為真道:“自己注意些,少碰涼的。”
陸爾雅跟薔薇一愣,不是驚詫夜狂瀾突然的關心,而是驚詫他對女人家的毛病如此的專業。
夜狂瀾似乎也發現了她們的尷尬,便咳了一聲,一面轉出房間,一面吩咐薔薇道:“好生伺候姨娘。”
待夜狂瀾一走,薔薇就趕緊轉身出門,陸爾雅不解:“你幹嘛去啊?”
“給姨娘弄些紅糖熱湯過來啊,你不是不舒服麼?”薔薇一臉的認真。
陸爾雅想笑,可是無奈肚子太痛了,“你,我是騙他的,我肚子是痛,但不是那個痛,你去給我弄些去擦傷痛的藥來便好了。”
薔薇一聽,擦傷痛的藥?又連忙轉身奔到陸爾雅的身邊來,上下的檢查,“姨娘你哪裡受傷了?重麼?”
“沒有,你去給我找來就行了,別驚動於媽媽,免得她又大驚小怪的。”陸爾雅擺擺手,一面不忘叮囑她。
“恩!”薔薇點頭答應,將她扶躺在床上,才出了房間,去找藥。
上陌園。
此刻已經是那深夜十分了,夜半鳴蟲響徹園。
只是年老的人眠淺,此刻柳太君斜靠著枕子,冷雪著邊上扇著扇子,從容也著一面伺候著。
而側面的椅子上,坐著的卻是柳惜若。
“也不知道這是誰,竟然敢著若兒的頭上動土。”柳太君一臉的思索著,但硬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聽柳惜若道:“奶奶也不必擔心,反正如今胖王婆是被擒住了的,還怕她出去造謠不是。”其實柳惜若也惱,不知道是誰裝扮成自己身邊的丫頭,去買通了胖王婆害小鐲,如今小鐲是小產了,可是她卻也成了主謀,怎麼會不冤呢!
不過幸得奶奶跟母親都相信自己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也是,她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做這樣得不償失的事情。
“可這也不是小事情,怎麼說來,我都覺得陸爾雅有嫌疑,可是那胖王婆又把她的丫頭害成那個樣子,哎!”柳太君人就專注於這個問題。
卻聽冷雪道:“會不會這丫頭受傷是個苦肉計呢?”
“不可能,若真的是苦肉計的話,陸姨娘就不會去南村園赴約,而且約她的人又是瑾娘姑娘。”從容聽見冷雪如此懷疑陸爾雅,便立刻反駁道,經過自己幾番的去服侍過她,從容已經開始從心裡接受了她,而且也覺得她這個主子是仁義的主子,怎麼可能把自己身邊人的性命去開玩笑呢,還有她自己的性命。
冷雪聞言,想來也是,只道:“那還有誰呢?”
柳惜若淡淡的說道:“這二房裡邊,不想相公這裡出男丁的多了去。”
她這麼一說,冷雪立馬就反應過來道:“夫人說的是白夫人麼?還是卓夫人?”
“我沒有說是誰!但是她們都是有嫌疑的。”柳惜若繼續道。
柳太君也覺得很有可能,可是一想到她們其中的一家有這麼個想法,心裡頭不免難受起來,手心手背都是肉,她雖然偏向喜歡夜狂瀾些,可是對於夜狂俊、夜狂楷,也是喜歡的。他們若是先出男丁的話,一樣也是自己的孫子,以後這永平公的爵位自然會給他們中長的一個。
此刻不禁又想起陸爾雅,幸虧她還沒有懷孕,若是真的有了,還不知道那邊的媳婦們是要怎麼樣對待的,心中傷感一番,便向柳惜若道:“若兒,你以後多跟陸爾雅走動一下,看來倒真的是應了那道長跟大師的話,這傳宗接代的任務,還非得是陸爾雅莫屬了。”
柳惜若雖然不喜歡陸爾雅,可是此刻卻又不得忤逆老太君的意思,當下點點頭。
柳太君又吩咐從容道:“從容,等忙過了這一陣子,你就回陸爾雅的身邊好生的伺候著。”
從容也欣然點頭同意了。
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但見柳惜若還在這裡陪著她,便道:“今日你就甭回了,在我園子裡歇著就走了。冷雪,你帶若兒去休息罷!”
柳惜若也著實有些困了,只是柳太君沒發話,她也不好告辭,當下謝過了之後,便由冷雪扶著出了廂房。
將幾個小丫頭打發回去,柳惜若就只是留了一個丫頭來給自己守夜。
跟著冷雪到了枕月廂房,幾個上陌園的丫頭便開始伺候柳惜若歇息,冷雪整理好床鋪出去,只是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