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上官北捷突然滿是心疼陸爾雅,拉起她的小手,想到自己方才來的時候,她的手冰涼的像是那數九寒天裡的冰塊一樣,可是當時她是怎麼樣的害怕,如果自己晚來一步的話,會是個什麼樣子。
和陸爾雅認識這麼多時間來,哪怕現在他們孩子都有離開,可是他們之間,卻連一件簡單的‘想你’都不曾說過,但是卻是比說還要叫人來的感動。
就像是現在,上官北捷不顧自己的傷,騎馬趕回來,就是因為太想她了,所以不想慢一分。
而陸爾雅責罵他,卻是因為擔心他的身體。
明明的是一樣的情愫,只是表達的方式不一樣罷了,但是其中的感情,卻不輸那說出來的感情,甚至是更濃。
陸爾雅被他的大手一握,頓時卻顫著唇瓣,但是卻始終沒有留下一滴眼淚,只是道:“ 我來給你擦藥吧!”
上官北捷點頭,任著陸爾雅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身上那繃得緊緊地繃帶一圈一圈的解開來。
見她如此的激動,上官北捷連忙按住她的小嘴,“小心點,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那邊關的戰事還未停下,短亭跟副將在那裡頂著。”
陸爾雅心裡一酸,那原本就是緊緊給憋著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化作一顆顆晶瑩的水滴從眼眶裡滾落了出來,確是什麼也沒有說,一面擦著眼淚,一面用紗布沾去上官北捷那胸口邊上,傷口裡的黑色雪團。
每染黑一團紗布,陸爾雅心裡就是深深一痛,眉心一直擰成一個‘川’字,似乎那受傷了的人就是自己一般。
包紮好了,雖然知道並沒有什麼用,可是陸爾雅心裡還是舒了一口氣,將藥箱收好,“你先去床上躺著,好好的休息,我去給你做幾樣湯來。”
上官北捷將她拉住,坐到床邊,“我不餓,你陪我。”
陸爾雅站起身子來,只道:方才給你包紮傷口,看你瘦了那麼多,真是醜死了,好生的躺著,我一會兒就好了。“說罷,也不等他回答,陸爾雅便起身出去,方踏進外間,眼淚便又嘩嘩的流了出來
上官北捷不是沒有聽見,可是心知這個女人要強,怎麼會願意讓自己見到她最軟弱的一面呢,若不然,她就不會以自己瘦了,非得要喝她做的湯才能好的爛理由出去了。
想起方才看見他身上的那傷口,似乎很深,而且周邊的肉都變成了青紫色的,那血更是一團團的粘稠,而且還是黑色的,這叫她如何不擔心,不害怕,不難過。可是卻不 能當著他,免得又叫他擔心自己了。
出了房間,但見皓月跟長亭他們 已經過來,便低著頭連忙擦去眼角的淚水
可還是叫皓月給看見了,她自然 知道上官北捷不會欺負小姐的,那麼小姐哭的話,只有一個問題,那 就是上官北捷出了事情,當下不由也很是著急的迎上前來問道:“小姐, 公司他怎麼了?”
陸爾雅連忙笑得:“沒事。”
此刻長亭也走過來,發現陸爾雅的 不對勁,目光不禁轉到了那房間的方向,“主子他怎麼了?”
“真的沒事!”陸爾雅不知道此刻自己越是強調,就越是顯得有事 情。何況皓月跟了她這麼久,什麼時候看見過她有這個樣子過。
當下更是確定了上官北捷出了事情 ,只是陸爾雅不說,他們也沒 有什麼法子,總不可能推開房門去檢查上官北捷的身體吧!
陸爾雅見他們不在問,便道:“長亭你好生的守在這裡,我跟皓月去 廚房做些吃的。”
長亭點頭,“小姐放心。”
皓月扶著陸爾雅這才去了廚房, 主僕兩人便合作著,一會兒便做出了幾樣新鮮的蔬菜,又煮了新鮮的 魚湯,抬著放到那院子裡,便見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還沒等陸爾雅開口,水依然便一臉質問道:“北捷表哥呢?你這個 賤女人把他給藏在哪裡了?”方才自己這才出留玉居,便聽見那些婆 子說,上官北捷一回來,就被這個女人拉著回了她自己的房間,心裡 又氣又惱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大白天的,竟然如此不知道避諱。
生氣歸生氣,水依然還是連忙趕了過來。
長亭聞言,便先擋過去道:“水 姑娘,請你自重!”
那水依然早就知道長亭跟著皓月 丫頭相好,所以當下已經將長亭看作是自己的敵人道:“你有什麼資 格跟我說話,自降身份去跟這個鄉野賤女人的丫頭。”
長亭一愣,差點沒有就出手把她打飛過去,卻又聽見水依然打量著 陸爾雅鼓起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