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舅舅最大。
這才爭論著,便聽見院子外面一陣嘈雜聲,然後是“噼噼啪啪”的聲音。
回頭一看,原來是村長回來了,連同他來的,還有很多下地幹活的村名,他們都直接到村長家裡來,農具也都沒有來得及放回家去,就都跟村長一起放在了院子外面。
原本窄小的院子,一下子湧進來十幾個男人,而且還是都光著膀子的,全身的汗味,滲透了整個小院子,原本還算是涼爽的院子裡頓時顯得悶熱不堪。
上官北捷長年在戰場上,男人味他是已經習慣了的,就怕陸爾雅受不了,低聲在她耳邊問道:“悶得話,就去那院子外面吹吹。”
悶是肯定悶的,但是他們都是今天的主角,要是出去的話,這些村民也會跟著出去的。
其實不要這麼熱情,蕭淺羽看著這些人,心裡很是有感觸,一時間覺得自己以前的那些風花雪月,或是爭權奪利,已命度命的玩弄權術,兼職就是浪費光陰。
村長作為代表先是來問的好,邊忙問道:“聽說先生來了,不住地是哪一位?口氣裡滿是興奮。
陸爾雅指了指蕭淺羽道:”便是這位,蕭先生,以後就由他來教孩子們。“
那村長看著蕭淺羽,但見他一臉的白淨,穿的又是不菲,不禁有些擔心,而且還神神秘秘的帶著面具,又回到陸爾雅的身邊,低聲諾諾的問道:“墨姑娘,我看著先生,他能在這裡待下去麼?何況看他那身衣服很是華貴,您是不是花了很多的銀子,若是那樣我們就過意不去了,只要一個識字的就行了。”
原來他擔心的是這個問題,安撫道:“這個你也別擔心,我給的還是以前跟你們提過的你把個價。”
不過村長還是很質疑,“可是他那個樣子,我怕他受不了苦頭。”
這個其實陸爾雅先前也質疑過,此刻也十分了解村長的擔憂,想來自己的保證是沒有用的,只得韓國蕭淺羽過來道:“蕭公子,你確定你能在這裡住下來麼?”
“能!”蕭淺羽很是確定的回答道。
於是先生的事情敲定,陸爾雅又提起那村北的荒坡,雖然大家表示一分錢也不要,可是陸爾雅便又是好說歹說的,終於以一百兩一畝的高價給買了下來,一共買了十五畝,買斷五十年,銀子說好了待長亭送來書的時候付清。
當下村民們都很是高興,那整整是一千五百兩銀子,一筆龐大的數目,幾代人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子。
後有說好了農忙之後就立刻開始修築那大路,其實這個陸爾雅是有私心的,因為她就是想趁著冬天的時候把樹苗給拉進來,所以希望儘快的修築道路。
吃過了午飯這才回來,流蘇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一直送陸爾雅出了村,一直看不見了才回了自己的新主子身邊。
晚上陸爾雅依舊給上官北捷換藥,一面有些擔憂起流蘇來道:“你說那個蕭淺羽變化怎麼如此大,昨兒看見他一個摸樣,今兒見著又是另外一個摸樣,流蘇跟著他若是出了個什麼事情,我遺憾可不好給她家裡交代。”
上官北捷知道陸爾雅都心疼她身邊的丫頭,更何況這個流蘇他是知道的,當初在永平公府的時候,差點給打死,所以因為那件事情,陸爾雅更是愧對於她,便道:“你也不要多想,淺羽這個人雖然以前的壞毛病多,但是為人還是好的,若是他真的敢動你的丫頭,日後咱們找他算賬不就得了。”
陸爾雅嘆了一口氣,心想到時候他要是跑了可怎麼辦,自己總不可能去天涯海角的找吧。
最怕聽見她嘆氣,便提起了一個她比較感興趣的話題道:“不如趁我現在養傷有時間,把皎月跟長亭的事情辦了,你以為如何?”
果然,陸爾雅頓時來了興致,先前我還想跟你提地,可是看你這身子也不怎麼好,所以想著便以後再說,不過又怕耽誤了,畢竟皎月也跟我同歲的。“雖然不贊同早婚,但是這是古代,人家十五就出嫁的,十六歲就抱上了孩子,皎月如今都十七了,若是在這麼下去,總是要叫人背後笑的。
只是對於陸爾雅,自己卻不能娶她了,其實前幾日自己還想,是不是暗地裡把這個孩子打掉,免得以後拖累她,可是轉念一想,她當初就是為了這個孩子才做出那樣事情來的,自己若是真的給她把孩子打了,她會是怎麼樣的記恨自己呢,所以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還要寫封信,託宮少穹以後照顧著她,雖然那宮少穹有時候為了錢六親不認,不過以他們中間的友誼,他應該會在這生意上照顧陸爾雅的,至於這莊子,自然是留個她,長亭跟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