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問道:“記載在那裡了,可是又個眉目?”
卻聽天元老人嘆了一口氣,“就算知道在哪裡,也不可能看的出來。”
“這話是什麼意思?”陸爾雅不解,既然知道這藥方在哪裡,怎麼又說看不出來呢?
天元老人道:“在金城柳昌侯柳家世代相傳的寶物之上,且不說不知道在那些寶物的哪一件上,何況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那些寶物如今世人都不知道為何稱為寶物,怎麼看其中的玄妙。”
難道就是那些玉器?陸爾雅心裡不禁有些懷疑起來,心裡頓時反應過來,連忙問道:“下毒者何人?
“這個卻不知道,只是卻是在北捷帶兵與地方廝殺的時候在後面放的冷箭。”天元老人也正在查,不知道這個陸爾雅怎麼問起這個問題來。
陸爾雅向著這天元老人是守喪管北捷的事情,總是不會害上官北捷的,便將自己心中的懷疑道出來,“我猜想,哪個下毒的人意欲不是要上官北捷的命,而是想借上官北捷的手來找到柳家的這些寶物。“
聽她這麼一說,天元老人頓時反應過來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找到這個下毒的人,他應該是有解藥的?“
“我不能確定,但是有百分之五十的肯定。”陸爾雅說來說去,也沒有將那幾件玉器的事情告訴天元老人,雖然相信他不會害上官北捷,但是那些玉器怎麼說來,也是眾人想盡各種法子要奪的寶物,難免他也沒有這個心思。
天元老人忽然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看著陸爾雅,洗洗的打量,“大隱隱於鬧市,小隱隱於山野,可是如今看你,卻才是隱者之中的真正隱者,你如何的聰明伶俐,卻在永平公府裡一無是處,可見你是如何的小的自我收斂自身的光芒,不過,如今我問你一句,你待在北捷的身邊,當真是別無所求?”
陸爾雅不禁想笑出來,天元老人居然在懷疑自己待在上官北捷身邊的居心,但是卻也不直接回答,反倒是反問道:“那你以為我是什麼居心?上官北捷有什麼較為可以貪圖的?”
她是喜還是該樂,天元老人懷疑自己,怕自己對上官北捷有不良居心,可見他對自己的徒弟是真心的寵愛,可是怎麼就懷疑自己了?難道自己真的有什麼地方叫他覺得自己是在貪圖上官北捷的什麼?
“哈哈哈哈!”天元老人突然又朗朗的笑起來,陸爾雅有些發現他這個人動不動就笑,是不是不笑會死。
隨之又道:“你果然是好生奇怪,試問這天下哪一個不貪圖他,男人貪圖他的權利,女人貪圖他的富貴榮華,你倒是好,難道當真是沒有一處看得上他的地方?”
“有,怎麼沒有,我看得上他的臉!”陸爾雅回道,自己是而過以貌取人的人,當初也是最先看上他的那張臉,所以才對他下手的。
天元老人沒有想到她回答的如此的坦誠,便問道:“你若是這樣說的話,如果當初他沒有這張好看的皮囊,你是不會靠近他的了?”
“當然,為了孩子,我怎麼也得選擇一個長相好看些的人唄。”陸爾雅回答得理所當然的。
天元老人頓時語塞,感情是為了以後孩子有張好看的臉,而不是因為想要自己的孩子有個顯赫的父親才找上上官北捷。只覺得陸爾雅的想法可真是奇妙的很,當下又問道:“那現在你可以看著他死麼?”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陸爾雅不禁有些懷疑,難道他已經知道哪些玉器自己有七件,想要自己拿出來,卻聽天元老人又道:“我如今只有最後賭一把,去柳府盜出那幾件玉器,不管怎麼樣,也要試上一試,所以你不管用什麼法子,都要將他留在這莊子裡,現今我是看出來了,他最在意的不是他父母親跟我,而是你這個單單看上他那張臉的女人。”
陸爾雅聞言,顯然有些詫異,雖然覺得可能上官北捷待自己有些別樣,可是也沒有他說的那藥好吧,只是道:“我盡力而為。”
一面心裡想著抽個時間,是不是該去看看自己手裡的那些玉器上,可是有記載著那解藥藥方的,便問道:“那你準備何時去?”
“今夜便去。”天元老人回道。
今夜?若是自己手裡的這些玉器恰好有藥方,那他不是白白跑了一趟金城不說,到時候若是運氣不好,就算是倒了出來,也要給那些虎視眈眈看著的人搶去,還不知道能不能帶到這裡。便道:“會不會太倉促了,若不然先等等,打算好了再去。”
“時間等不得人了。”天元老人嘆了口氣,他已經飛鴿傳書給自己的侄女跟侄女婿了,讓他們在金城裡先打探好,自己去便可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