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我們今天在二房這邊的大院子耍子,沒有出這大園子,知道麼?”
覓翠也好像去看看副園子裡是給什麼光景兒,當下連忙點頭,“是啦,小姐你且放心吧!”
便是這樣,陸爾雅跟皎月便帶著夜嫿和她的丫頭一起從這花園裡的小側門穿了出去,又是過了一端青蒼翠林,便見那前面出現些尋常人家有的青磚白瓦的小屋舍,小河縱橫交錯間,有著許許多多的小石橋,這便是純正的東洲本色。
夜嫿從來是在大園子裡張大,而且來這東洲也不過是幾年的光景兒,但是這般的大戶人家的小姐自然是不得出門去的,哪裡真正的見過東洲是給什麼樣兒,當下見著這許許多多的小橋流水,很是歡喜。
這副園子其實就是挨著永平公府的一個村子,但是所不同的是裡面住著的都是在永平公府上當差的人。
陸爾雅先前讓皎月探過了路,所以也沒費多大的時間便見著了於媽媽的家。
夜嫿與她那丫頭,此刻就如那沒見過世面的一樣,看著那一座座的獨木橋,滿臉的興奮,想去走上一番,但卻是又不敢,一時又看見那稍微大些的河面上浮著的竹排,更是激動得沒沒完沒了,似乎這裡尋尋常常的東西在她的眼裡頭都是第一次看見,那河裡的白鵝;籬笆裡圈養的雞鴨;那大門便拴著的灰色土狗兒,她都好奇,不禁又問道:“為什麼家裡的的狗兒都不叫,而且都是白白的,毛髮長長的,怎麼和這裡的不一樣呢?”
皎月聞言,忍不住顏面一笑,“我的好小姐,府裡頭那些都是珍貴的名犬兒,有專人馴養,自然是不叫喚的,可是這裡的這個是負責看家的,性子列著,見了陌生的面孔兒,是要不停吼著的。”
下了那座看似粗劣的小石拱橋,便到了於媽媽的家門口,皎月先是去敲門,“於媽媽,我是皎月,可曾在家裡。”
不過一時間,門便給人開啟,只是開門的竟然是個清秀的少年,而且長得很是俊俏,她見著這突然出現在自己家門前的不速之客們,似乎有些厭惡,便是門開了,他還堵在門前,冷著那一張俊臉問道:“你們是誰,找誰?”
陸爾雅見他那模樣,似乎是看出她們是從大園子裡來的,所以有些不悅,看來到底還是記恨於媽媽的身子在園子裡給害了,當下便走上前去像他欠了欠身,面若春風般的笑容般不濃不淡的拂過,“我是園子裡來的,特意看看於媽媽,不知道她現在可是有好些了?”
在說夜嫿,以前在園子裡見過的成年男子也不過是自己的哥哥們,或就是些十三四歲的小廝,此刻突然見到這樣一個年輕的男子,且又是長相俊美,不禁覺得自己的臉上不受控制的有些燙熱,便不敢在看他,連忙低下了頭。
這男子正是於媽媽的兒子月鳴,原本是在永平公府大房那邊春大爺名下的藥鋪裡當著賬房,今日得知了母親的事兒,便趕緊回來照料著,當得知了那原原委委的事端,不禁很是生氣,對二房這邊的人更加的是不喜歡。
此刻見著在這四個女人,但見其中兩人衣著華貴,但是卻又沒有那些太太小姐們偏愛的張揚,只見這跟她說話的女子,面若桃花嬌美,神似秋月清澈,氣質卻似如蘭幽遠。只見她髮鬢梳著當下那些金貴的夫人們眼下時髦的髮鬢,想必是嫁了人的,不過那髮鬢見竟然只是別了一根白玉蘭花簪子,模樣很是清雅。這讓月鳴有些疑惑她是何人,便問道:“不知道這位是?”
陸爾雅見他臉色稍有好轉,便連忙答道:“陸爾雅,於媽媽多是為了我才弄成這番下場的,此刻我才來,不知道於媽媽可是願意見我一面。”
月鳴愣在門前,陸爾雅他不是沒聽過,應該是全東洲的人都知道這樣的一個人物,雖然知道母親是給陸爾雅當差,但是根本沒想到她的真人竟然是這個樣子,沒有旁人所言的那種囂張跋扈,也沒有人們說的那樣豔俗。
見他突然愣住不語,皎月便道:“這位公子,我家小姐是誠心誠意來看望於媽媽的,希望公子能讓我們進去。”
月鳴疑遲了片刻,將門合上,一面突然間冷冷道:“我去問一聲!”
吃閉門羹,意料中的事情。
只是不過片刻月鳴有來開門,眼神有些不自在的看著陸爾雅道:“進來吧!”
陸爾雅連忙謝過,“麻煩了。”說吧一行人隨著月鳴到了院子裡。
園子裡打掃得乾乾淨淨的,前左右三面都是些廂房,佈局正是那種東洲特有的格式,但是在陸爾雅看了有些像是老北京的四合院子。
在看那院子裡,種著幾株李子樹,此刻五月李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