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是不是她有身子了?”墨蘭一面給主子扇著風,一面細心的問道。
白婉兒小嘴一面吐出荔枝核,一面道:“我看倒還沒有,只是看太君那模樣,想必是想孫子想瘋了吧,只是我萬不能讓她懷上孕,你們給我想個法子,怎樣讓那小賤人滾出這園子。”
一旁剝著荔枝的雛菊倒是無語,卻見墨蘭小心翼翼的看了左右兩邊沒人之外,才道:“不如依舊讓她跟那個遊小小一樣無聲無息的死去吧。”
“混賬東西,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白婉兒嗖的一下從長榻上坐起身子來,“你還不知道麼?上次春大夫人屋子裡的花就是她給換的,我雖然不知道她是知道了什麼,還是碰巧給換了,總之這個法子是在也行不通了。”
墨蘭被罵連忙跪倒地上,“奴婢知道錯了,可是奴婢是一心為夫人著想,若不然讓那賤人懷上了長孫,夫人這些年不是白熬了麼?”
白婉兒素知她跟雛菊忠心自己,當然自己也把她們當做心腹,許多見不得人的事,都是她們去給辦的,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墨蘭,“起來吧,是我這幾日太煩躁了,如果那賤人真的懷上了孩子,在她名下養著我倒是不怎麼擔心,畢竟一個庶出的,怕就怕要真的過繼到那柳惜若的名下,如此那就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孫了,是將來繼承永平公爵位的人,我便不好對付了。”
聽到主子的擔憂,一直沒有說話的雛菊剝好一盤銀亮的荔技遞到小花幾邊,一面道:“奴婢倒是有個法子。”
雛菊話一直都很少,但是心思卻是一個很細緻的人,而且下手也很是心狠手辣,不留後患的主兒,當下聽見她有法子,白婉兒立刻看向她,“你且說來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