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解釋道:“我的意思是,現在還在呢,從這裡路過的小廝多了去,我想看看夜瑾娘給他們看見這副模樣,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咦?她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呢?皎月與流蘇相望一眼,原來主子才是最邪惡的。
等了不過是半柱香的功夫,那邊就傳來了陣陣腳步聲,是兩個年紀不過是三四十的奴才,是不是家生奴才陸爾雅也不認得,也沒去管是誰。而他們是從夜瑾孃的背後來的,夜瑾娘根本就沒有看見他們的臉。
一面夜瑾孃的丫頭們隔著一道牆在另一邊等著小姐的叫聲,她們好衝過去,可是等了這麼久也沒聽見半點叫聲,估計是上官公子已經答應了收自己家的小姐,幾個丫頭嬤嬤只覺他們一下高人一等了,一會兒只要小姐來了稟了太太太君,那麼這名分的事情自然有她們來做主,反正做主太君的眼裡邊,永平公府的小姐,就算是庶出的,那也要尋個平妻的位置才配得起。
在說這兩個奴才,並不是府上的家生奴才,而是來府上朝水節時候找來的短工,估計這一兩日之內就要把他們打發走了,兩人正是有些憤憤不平的,要的時候就招了,不要的時候就一腳踢開。
突然只見其中的王二看見那前面的一道麗影,頓時精神頭十足,但是害怕驚動了,連忙把同行的劉曲拉到一處茵茵的風景村下,指著夜瑾娘道:“你瞧見沒有,那好像是府上的姑娘。”他的聲音放得很低,似乎害怕是驚到那夜瑾娘,她一下穿著衣服走了,自己連點春色也看不著了。
劉曲聞言一看,頓時也激動得道:“喲!真是呢!這個庶出的姑娘,我前天還見過呢!”
兩人不在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只見那白哲的背上,除了腰間以下的裙子,上半身就只有一根竄著紅色的小瑪瑙珠子的肚兜細線,光潔如凝脂般的肌膚襯著那紅色的瑪瑙珠子,給人在視覺感官是更多的衝動。
兩人一面吞著口水,眼睛裡卻散發著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慾望。
良久!
“她怎麼對都不動?”劉曲詫異了。
王二也奇怪道:“難道她給人點了穴,還是怎麼了?我試試”一面說著,撿了顆小石頭扔向夜瑾娘,一面做好逃跑的姿勢,如果夜瑾娘回頭,他們就趕緊跑。
可是石頭滾落到夜瑾娘身邊,她還是一動不動的。
“兄弟,你覺得憋屈不?明日裡就要把我們都趕走了,工錢還不按照原來的出。”王二見此,一臉猥瑣的看著劉曲。
都是男人,自然瞭解他要說的是啥,更何況他眼裡的那種神色正是透露了自己的心聲。“只要你敢,我就敢,我們把她的眼睛遮住,到時候她知道是誰,而且這種丟人顯眼的事,她敢說出去麼?”
“我正是這樣的意思。”王二說著,一面解身上的黝黑的腰帶,準備拿去矇住夜瑾孃的眼睛。
夜瑾娘從那石子無緣無故的滾到自己的身邊,就知道定然有人來了,本來以為來的是個丫頭,還可以讓她幫自己把衣服披上,可是隨著那腳步聲逐漸的靠近,她便聞到了一陣讓人感覺到噁心的汗酸味,不過讓她更無法想象的事更是在後面。
突然眼睛被一條沾滿了油黑的腰帶給矇住了雙眼。
陸爾雅等人看到那兩個漢子把夜瑾娘託進了那片松林的邊緣,白痴也知道他們要幹嘛。陸爾雅雖然很不喜歡她表裡不如一,但是心裡還是不忍心她給那兩個猥瑣的漢子糟蹋了,向流蘇皎月吩咐了幾句,三人便從林子裡走了出來。
王二跟劉曲正欲把夜瑾娘扛到林子深處,卻聽見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遠處傳來:“胡說,這哪裡有鬼,何況現在離天黑還早著呢?”
夜瑾娘聽出來,這是陸爾雅身邊那個大丫頭皎月的聲音,心裡不禁升起一絲希望。
又是另外一個不怎麼熟悉的丫頭小心翼翼的聲音道:“不是啊,我聽那邊的老嬤嬤們說,四爺不是有個姨娘麼,就是莫名其妙的死在這邊的,上次咱們不知道,還跑到這裡來玩,幸虧沒有遇上那些不乾淨的東西。”丫頭的口氣裡更多的是慶幸。
劉曲跟王二也聽見了,聞言,劉曲不禁有些擔心,“來了兩個丫頭,咱們要不趕緊跑吧,被遇上了可是要吃官司的。”
“你怕個什麼,倆娘們兒,怕啥,難道你還怕了麼?咱們權當是白白送上來的美餐,不吃白不吃。”王二顯然鎮定多了,也沒有把兩個小丫頭放在眼裡。
但是劉曲還是有些害怕道:“她們說的那個事情,我也聽說過,要是咱們為了這幾個娘們,沾上了那些不乾淨的東西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