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給你安排專轎!”
那感情好,陸爾雅滿臉高興的謝了又謝,她正好想回孃家,讓冬兒跟水秋帶著小寶搬去那莊子裡呢。
回自己院子的時候,從容留了下來,陸爾雅也沒去多想,肯定是柳太君有什麼交代她的,比如讓她監視自己。
從容留了下來,自然是明白太君的意思,小丫頭們都退下來,屋子裡就利下薛媽媽了。
柳太君看著從容,問道:“你老實回答我,上一次四爺跟陸姨娘真的圓房了麼?”她不得不去懷疑,就算是挽山寺裡的大師的預言有錯,可是如今連著驚天道長都如此說了,可是陸爾雅這裡卻是不見動靜,唯一的解釋就是上一次他們並未同房。
從容咬了咬唇,連忙跪在地上,“太君,奴婢知道錯了,上一次四爺確實沒有跟陸姨娘同房,那床上的印子,是四爺劃破自己的手指點上去的。”
果然,柳太君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罵道:“這個不成器的,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太君莫生氣,四爺那裡咱們得慢慢的來,好好的勸說一下才是要緊的,這麼著的逼著他,他自然是不樂意的。”薛媽媽在一旁勸慰著。
“怎麼個勸法?連下藥這事都不行,還能有什麼辦法?”柳太君只覺得焦頭爛額的,明明可以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抱上曾孫子的,可是這!唉!
薛媽媽想了一下,只道:“四爺不是把陸姨娘的丫頭養在外面了麼?””
柳太君一聽,頓時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卻又覺得不妥,“他哪裡有那麼好騙,自己枕邊人變了他難道還感覺不出來麼?要真是這樣,上一次就成了。”說罷,又嘆了一口氣又道:“大概是上次的藥不怎麼好!”
聽她這意思,似乎還想試第二次,薛媽媽不禁建議道:“即是如此,我們在託人尋些閨房裡的重藥吧?”
“我就是這麼個意思,而且所謂的乾材烈火,光是給四爺下也不妥,女人家矜持,我看還得連著陸姨娘給準備一份!”柳太君一面說著,臉上滿是紅光,似乎離著抱曾孫子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薛媽媽想來,也只有這麼著了,太君這是急了跳牆。
看著地上的從容,只道:“你且起來,待我們這裡尋著了藥,你給陸姨娘放在茶水裡,別叫她給發現了,還有她吃的用的,都要好好的檢查,這院子裡的媳婦們,什麼心思我不知道啊,就見不得別人比她們好。”
從容連忙點頭應了。
不經意的,這時間過的也快,一轉眼就一個多月了,從容倒是兢兢業業的在她身邊伺候著,除了有些時候覺得她有些礙眼之外,一切都還很好的。
而於媽媽腰一好就回來院子裡,幫忙管著那些丫頭們。
今日從容去了上陌園,小丫頭們也都三三兩兩的在院子的樹下乘涼,陸爾雅最近老是給那些孩子們纏著,院子都沒怎麼出去,於是喊了皎月跟流蘇,撐著遮陽的書畫傘便去院子裡逛。
東州的天氣雖然炎熱,可是因為這到處的河流或是小池塘,所以風變得很是溼潤,不過是剛到大院子裡一下而已,便見著夜瑤一家人,當然其中還有上官家的二爺上官北捷。
不過那亭子裡頭,還有夜嫿夜冰夜瑾娘和幾個房的夫人們。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個什麼,時不時的傳來一陣嬉笑聲音。
“小姐不過去麼?”皎月見她要轉身,便問道。
“去做什麼?我是來逛院子的,不是特意來亭子裡看他們相親的。”
陸爾雅摘了幾朵火紅的玫瑰拿在手裡邊。
“不過依我看,咱們家的那些姑娘是高攀了,都是庶女就不說了,而且還沒幾個的母親是出自豪門貴胄的。”流蘇小聲的跟在她們的後面發表意見。
“這話可不能在說了,若不然叫有心人聽去,打不死你才怪呢?”皎月聞言,連忙瞪了她一眼道。
尋著到白婉兒的院裡去坐了兩三個時辰,突然想去荷花小築看看,只是到了那上次捉螢火蟲的那片松林裡,竟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仔細一看,竟然是夜瑾娘,陸爾雅有些詫異,她似乎在等人,左張右望的,手裡絞著絹子,臉蛋有些偏紅。
“咦?那不是瑾娘姑娘麼?”流蘇也看見了,有些吃驚,正欲叫她,卻被陸爾雅喊住道:“小聲些,咱們看看她等的是誰?不會是情郎吧?”
“我看像,小姐你看瑾娘姑娘那小臉給紅的,似乎要滴出水來了。”皎月有些取笑的說道。
只見一邊的小路上走出來一個人影,三人一看,頓時愣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