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她一直都是在狐假虎威啊,不覺間,羽冰夜竟然笑了起來,連他自己都不曾發現,本來只是嚇嚇她的,可是看見那嫣紅誘人的小小檀口,他竟然有了想吻她的衝動,扶在她腰間的左手不由自主的向上移,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冰涼的薄唇便覆蓋在了那一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小嘴上。
直至那溫涼的唇瓣壓在自己的嘴巴上,陸爾雅這才反應過來,這人是來真的了,頓時不禁有些驚慌失措,“唔唔……!”的,想要將他給推開,可是越是這般的抗拒,越是叫對方有想將她征服的感覺。
可是這陸爾雅也不是好欺負的,
羽冰夜只覺得那小口竟然如此的香甜,忽然下唇一陣吃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對一個婦人有了感覺,這是什麼情況,連忙放開她。只見佳人杏目怒睜,氣憤的盯著他。
陸爾雅心裡很是憋屈,自己的初吻竟然就這麼給一個陌生人給強取豪奪過去,不禁恨恨的踢了他一腳,也不說話,轉身扶起那昏迷的皎月,便要離開。
羽冰夜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攔住她的去路,“是什麼,讓你一點也不畏懼與我。”
陸爾雅抬起頭,眼裡劃過一絲冷笑,“是什麼讓你覺得我該畏懼與你?”
“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或是你的這個丫頭麼?”羽冰夜聽她反問,眼神一瞬間變得冰冷孤傲,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烏黑的頭髮,散在耳邊,陸爾雅方看到他左耳上竟然有個耳鑽發出幽藍的光芒。
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歎,然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
這個男人不過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卻是瞬息萬變,性情無定向,倒是有些叫她摸不著頭腦,而且他來這裡又是為何?最重要的是一開始不曾以真面目視人,還一身的夜行裝。
“你要殺我們,易如反掌,可是從一開始你既然就沒有動手,顯然你只是有殺心,未必會真的動手,我不想問你來這裡是做什麼,也不管,但是請不要動我院子裡的任何一個人!”陸爾雅的口氣此刻變得異常的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但是也並未是在請求他。整個人的氣質一下變得猶如那遠方放飄雲一般的自在。
羽冰夜閱人無數,可是也是卻從未見過一個對自己的情緒收放自如的女人,從一開始的到現在,她似乎像是幾個性格不同的女人,從一開始的溫柔,到後來的野蠻,在到現在的冷靜,其中她都那般的不曾將自己放在眼裡頭,是什麼讓她這般的自信,沒有武功,卻是有著極為怪異的手法,接了他的面巾,還踢了他。
向來很少有表情變化的俊美臉上在遇見這個女人的一會兒功夫,他竟然就笑了兩次,“我可以當是你在求我麼?何況你以為我會答應麼?整個永平公府的人,我都不曾想過要留一人。”他殺,勢在必得!
“此刻開始想,也不晚,你不妨想想,誰跟你有仇你去殺誰,千刀萬剮也隨便你,可是這個府上,多少人是無辜的,你殺他們最多隻能將讓你感受到一時間的報復感而已,但是隨之而來的是你以後無止無盡的悔意與殺戮。”她不知道他跟這府上有什麼天大的仇恨,至於想把整個府覆滅。
不過想想整個永平公府要是覆滅了的話,那是個怎麼樣壯觀的景象。
可是說實話,以她的第六感來判斷,她從一開始只是覺得他身上有些殺氣,可是隨之便消失不見的,所以自己也才這麼膽大妄為的與他這般輕鬆自如的說話。
見他靜默在一旁,便扶著皎月,呃!應該是拖著皎月離開。
剛剛出了這千翠巷,身後便傳來一個腳步聲,一面費力的拖著皎月靠向旁邊的石欄上,累得喘著氣問道:“你不會是想先向我動手吧!”
出乎意料,只聽羽冰夜道:“沒有,我突然想到一個報仇的辦法!而且也採取了你建議的一部分,殺人多沒意思,也就不過是滿足了那麼一瞬間而已,可是折磨人就不一樣了。”他說這話時,口氣輕鬆的像是在跟熟人議論家常,可是那雙銳利深邃目光卻是依舊叫人膽寒。
當然是除了陸爾雅的。
陸爾雅有些疑惑的側著眼打量著他,“能不能透露一下,你的仇人是誰?說不定還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倒時候我們也正好並肩作戰啊?”她承認,她是無聊了,所以才問出這樣小白的問題,不過也沒想著人家會告訴她。
“你相公!”只見他性感的唇間蹦出三個字來,卻是叫陸爾雅興奮不已。
不過瞬間又換了一臉的失望,但是隨之又蹦出幾個叫他反映不過來的話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