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憤憤不平的坐下來,夜冰臉頓時一片乏紅,如今在上官公子的面前,母親的身份不禁被提,還給奶奶教訓了,這叫她怎麼能在上官北捷的面前處呢。
可是先前母親就千叮嚀萬囑咐,萬不能叫上官二公子給夜謹娘跟夜緬搶了去,忍不住偷看了上官北捷一眼,見他低首玩著手裡的玉花穗子,似乎並未聽見剛才的話,見此,夜冰心中方平靜下來許多。
在看夜謹娘,只見她也是一臉的緋紅,正偷偷看著上官二公子,而夜嫿竟然面無表情的低頭跟著坐在她身邊的小侄女可言可心玩,似乎並未怎麼注意上官二公子。
見此,夜冰不由笑了笑,在心裡罵了一聲“棒槌”看來這夜嫿是想向她二姐夜媛一般,招個入贅的窮書生了。不過這也才發現,那夜媛一家似乎並未來參加這朝水節,不過想也是,夜媛有什麼臉面來參加。
同是出嫁了的女兒,一個是在夫家風生水起,而且還是名門,一個卻是招了個窮書生,還是喝酒了就打人的爛酒鬼書生,想盼她出頭,難啊!
“不知道你們這次來準備住多久呢?”柳太太這才想起問自己的女婿上官南飛道。
上官南飛看了夜瑤一眼,才道:“娘子說東洲風土人情不比金城裡差,正巧我手上也沒什麼事兒,府中又有母親打理,所以我們想住上個兩三個月,以後可能要時不時的過來打擾了。”
他們兩人間的眼神流轉,溫情十足,有人嫉妒,有人欣慰!
柳太君更是高興道:“那感情好,你們也不要如此的見外,早些時候我就說了,來就直接住在這府上得了,你們倒是卻在外面置辦了宅子,難道還怕我們招待不好麼?”
其實這樣一來,那上官北捷定然也不會先離開東洲,這樣倒是有利於跟幾個姑娘培養感情,便是生的,膩他兩三個月,那也成熟的了,可謂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啊!
在說夜嫿在那裡逗著孩子們,二房這邊的元芳元娣元疊元勤也都湊了過去,六個小女孩子,其中最大的不過是元芳七歲,最小的是元疊五歲,不知道聽了夜嫿說什麼,奶孃和嬤嬤們還沒來得及拉住,幾個小女孩竟然一下子離席,跑到了對面的男丁所在的廊邊。
柳太君等人也不知道這群小丫頭想做什麼,想也鬧不出什麼麼蛾子,只見六個丫頭竟然一起走到了上官北捷的小几旁邊停了下來。
柳太太看著坐在上官北捷和上官南飛中間的外孫上官玉,頓時反映過來,“呀,都是我不夠細心,他們小孩子家的,應該分坐在一處才是,這幾個小丫頭估計是想跟她們的表哥玩兒吧!”
眾人想也是有道理,柳太君欲喚管桌椅的婆子來,在給小孩子們另外安排一處,卻見那幾個小丫頭推推嚷嚷的,最後元勤元娣元芳可言可心都推著元疊,不知道是想幹什麼?
只見元疊一張小臉似乎快哭起來了,正當大人們欲詢問時,她突然一臉似乎準備壯烈犧牲的表情,捱到上官北捷身邊,墊著小腳,撅著紅嫩的小嘴,在錯愕的上官北捷的臉上輕輕一點,立刻像是小免子般的竄向前面的花叢裡,其他的丫頭們見此,也都分散開跑了。
各自的奶孃見此,都是一臉的懼色,但是也顧不了許多,連忙去追自己的小主人。
當下大家卻冷場了下來,原來她們的目的就是偷吻上官北捷。
眾人正是無話之時,只見年僅六歲的上官玉站起身子來,雙手掐著腰,一臉憤怒的看著上官北捷道:“叔叔太過份了,把上一次把小公主們都全部搶過去了,現在又跟我爭小表妹們,哼!我在也不理你了,可惡!”
他話音剛落,頓時眾人不禁笑起來,倒是上官北捷一臉的尷尬和無辜,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他去招惹的。
眾人正敞開懷笑時,只聽見夜狂瀾的聲音突然從花園裡傳來道:“北捷你果然是長得天嫉人妒,連著自己的侄子都恨你了,哈哈哈!”
柳月新雖然上次是因為小鐲的事情對他是恨鐵不成鋼,可是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他不過是去外面的別院住了一兩日,自己這裡就擔心了,幾次派人去給他看看有什麼缺的不,如今到了朝水節,夜瑤一家又來了,而且夜瑤自小就當著男孩子養的,所以跟他比較親,如今若是不見了他,肯定要問了。
所以自己今兒一大早就派人去請。
原先永平公府沒遷到東洲的時候,上官北捷小時候與夜狂瀾,還有自己當時男扮女裝的嫂子夜瑤,自己的大哥,就經常一起出去打獵玩兒,感情倒是不錯,如今見他來,臉上不禁也多了幾分笑意道:“你這個混人,從小隻要是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