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在擔心又能怎麼樣,如今冬兒都已經成了這副模樣,只是她為何會成這般模樣,難道她也被永平公府上當做是煞星了麼?可是即使是這樣,把她逐出府便不是一了白了麼。為何還要害她,難道是她真的像是那種大宅院裡的丫頭們一樣,知道了主子們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可醒過來過?”陸爾雅問道,想去看看她怎麼樣了。
皎月抬起桌上另外預備好的清粥,只道,“我正要去給她喂點東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下這個。”皎月有些擔心,喉嚨裡全被湯壞了,不知道這粥她能喝下麼?
“我跟你去看看罷,小鐲你便去帶於媽媽歇下吧,你們也是累了一天的。”其實自從上次小鐲見到夜狂瀾之後,她就無意的在疏遠她了,原本自己也不是這等小心眼的人,可是有些事情還是防著的好,越少人知道,總是保險一點。
小鐲也累了一天,也樂得一個清閒,併為有絲毫的覺得陸爾雅是在冷落她,便回了陸爾雅,帶著於媽媽去洗漱休息。
於媽媽本來想去看看冬兒的,但是她到底是有些歲數了的,陸爾雅的意思她怎麼又看不出來呢,眼下見著她是有意想避開小鐲的,用自己來做幌子,便也點頭謝了,隧與小鐲去洗漱休息。
陸爾雅跟皎月一起到了安置冬兒的房間,只見她已經醒了過來,半臥在床榻之上,見著陸爾雅進來,感激的連忙要下床行禮,陸爾雅見此,連忙上前去阻止她道:“你先好生養著,到了我這裡其他的就先不要去擔心。”
卻見冬兒嗚嗚的用手比劃著,不知道在說什麼,但是那手勢絕對不是在感謝她,而似乎是在告訴她什麼更重要的事情,只是陸爾雅卻如何也不明白。
皎月把粥吹得溫度剛好,一臉擔心的到床邊,“冬兒,你可以吞下這個麼?”
冬兒眼裡頓時流出幾朵淚花,拉過陸爾雅的手,在她的手心來回的寫著一個字,“花”!
陸爾雅滿是驚喜,雖然不懂她為什麼老是寫這個花字,但是卻高興,她竟然是識字的,站起身來,親自去拿來紙筆,放到冬兒的面前,“你識字便好,把你想說的寫出來。”
冬兒持著筆,滿手的紅點,費力的寫著一行楷書,坦白的將,她的字寫得不差。可是她的手上怎麼全是紅點,難道起疹子了?不由轉問皎月道:“她身上的這些疹子大夫可留了藥來擦?”
紅疹子?皎月看了冬兒拿著筆的手,心裡忍不住的替她難過道:“小姐,那不是疹子。”
“不是疹子是什麼?”陸爾雅明明看去就是密密麻麻的小紅點。
“那是用針扎的,小姐不知道有些人家教訓不聽話的下人,就是用這樣的方法,又治人,但又看不出明顯的傷來,便是有些感染了,也只會讓別人誤認為是起了疹子。”皎月解釋著,不是所有的人家都像是陸家這麼好的,也不是所有的下人都是像她們這般命好的。
“什麼?”陸爾雅以為自己聽錯了,竟然用針來扎人,天了,這是個什麼樣的變態人想出來的法子,竟然這樣虐人的。頓時腦中靈光一閃,又問道:“你說冬兒身上的傷,可就是這些。”
只見皎月點頭應了聲,“嗯”!
剛才她還尋思著,皎月說冬兒身上的傷要好,得待些日子,自己原先想,怎麼沒有見到傷口,不想竟是這滿身看似紅疹的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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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誰的 陰謀
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如此這般的狠心,竟然對待一個丫頭也要用這樣歹毒的方法,她憤怒了,雖然冬兒認識不過也只是那樣淺薄,可是人人平等,沒有誰可以這樣私自的處立一個人的權利,冬兒是她們家的丫頭,可是她也是一個人。
皎月接過冬兒寫好的那幾行字,遞給憤怒的陸爾雅,“小姐,你看看冬兒到底是寫了甚?”
陸爾雅拿過那一頁書箋,只見冬兒寫的竟然是有關她大姐的那裡的資訊,只是資訊並不完善,不過是提醒而已。
姐姐生病,竟然不是空穴來風,冬兒原來一直要告訴她的,便是大姐房中的花有毒。
“冬兒,你還知道什麼?”陸爾雅心裡一陣冷意,這便是以前的陸爾雅費盡千辛萬苦想要嫁進的人家。
冬兒持著筆,又寫道:“我不知道,但是陸夫人那裡的花跟我家小姐病時的花一樣,而且病症也是一樣的。”那時候她自然是不知道花有毒,只是這天長日久了方是發現,但是為時已晚,小姐又不讓她聲張,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