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這名單臣請萬歲須細細斟酌。臣只求一人,前兵部尚書鄺尚書,求賜號追封。他的兒子很普通,普通到就算萬歲提點,這一生三品就是極限了。”
白名鶴說的太紅果果的,不過朱祁鈺喜歡這樣的說法。
很簡單,很直接,就算作壞事也直接了得。在皇帝面前不玩那些彎彎繞就是忠臣。
白名鶴其實也是無奈:“萬歲,如果大封那些勢力很大的人,就會影響到現在的朝廷上的勢力佈局,這本身就是一種亂。亂了就不和,不和就無法發展,對大明實際上是一種壞事。萬歲雄心壯志,只有朝廷穩定才是正道!”
“白名鶴,你這些話放在督察院,彈劾你的奏本可以壓死你。不過朕明白。你是忠心一片。這也是從政之道,非不得以不能亂。這個名單朕考慮一下吧,今天你就去接收那些人,原太子府的那個院子。你先用著。”
“謝萬歲!”
白名鶴出了宮,背靠在宮牆之上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今天的事情有兩個兇險之外,第一個就是那採石場的人。另一個就是自己提到的漕運總督。這已經是非常明顯的在玩花樣了。可透過這件事情,白名鶴懂了一個道理。
就是你無論這花樣怎麼玩。有多麼邪惡,只要沒有隱瞞皇帝。就敢整。
石亨,你這個官也坐到頭了。
石亨是第一個,與白名鶴私人無怨無仇,白名鶴卻下了黑手的人。這件事情白名鶴卻自認無愧於心,為的是大明,為了這個繁華的華夏大地。
帶著白名鶴去東郊採石場的是一個刑部的小官,一個和白名鶴級別一樣,正七品的刑部員外郎,基本上屬於幹些雜活,整理卷宗這樣一個級別的官員。不是刑部不重視白名鶴,而是刑部的人都不願意粘到東郊採石場。
京城的東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