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賭場要交的份子以後往那裡交,你們好好想一想。幾間青樓以後有什麼事,就聽百花樓的話。現在滾吧,晚上之間。爺等你的訊息!”
樊良也不解釋,那眼神就嚇的幾個地痞感覺菊花有些緊。
“小樊。東西太多搬不完,你能不能去借些個馬車過來!”陳阿大找到樊良,卻是連那幾個地痞看都沒有看一眼。
“陳將軍,還有什麼沒有搬?”樊良心說,還真的要全搬走嗎,又不是不回來了。看眼下這情況。這白府以後就是白名鶴在京城的一個據點了,這裡留些東西,總是好辦事的。
陳阿大低聲回答:“運來的金條,幾乎就沒有用。這些東西既然萬歲沒有收下,留在這裡幹什麼。小白開口就是一家三百萬兩銀子的貨。三千萬兩的貨,總是要用些銀子的。這些金子不多,合起來才一百多萬兩銀子,有總比沒有強!”
樊良摸了摸下巴,在思考著這些金子還有銀子的數量。
陳阿大這時嘆了一口氣:“別看小白在外面那麼風光的,可小白最近也過的苦。家裡沒有多少銀子可用了,幾個賬房沒黑沒白的在算賬,就是看能從那裡擠出一些銀子來。倒真是苦了小白了,這下半年是要過些窮日子了。”
原本不知道想說什麼的樊良,被陳阿大這番感慨噎得不輕。
看著陳阿大好半天,硬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窮呀,窮他孃的!
其實有多少錢,陳阿大也不知道。缺少多少錢,陳阿大更不知道。但他卻知道的是,樊良這些人和他們廣東都司不是一個門頭的,所以在銀子上自然是小小有些私心。同時也為了白名鶴不會憑白的付出太多銀子。
樊良擺了擺手:“我去招呼人抬鐵老頭上船!”
要上船的何止是鐵老頭,光是年輕的女子就有好幾百近千人,掛著犯人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