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鶴一指園內:“看看,剛才偷看你的就是那個丫頭,比你大兩歲還是三歲什麼的。是個公主呢?”
漂亮嗎?
對於張懋這種還沒有什麼完整審美觀的人。大眼睛,面板白,胸大就是美女。
至於氣質、休養什麼的,那是幾年後需要考慮的問題。
張懋沒回答,白名鶴雙問了一次,張懋依然還是沒有回答。白名鶴轉頭一看,這小屁孩口水都快流到衣服上了。
“聽我的,這就是你的平妻!”
“這麼漂亮,一定要是正妻!”張懋笑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白名鶴揪過張懋,拍拍就是兩記耳光,一下就把張懋給打醒了,瞪著白名鶴:“你又想使什麼壞?”
“別廢話,這種丫頭只能是平妻,你的正妻要更高貴,另一個平妻的位置也要留下,美女什麼的有很多,多到你看到美女都會吐。眼下有個小計劃,我們來討論一下。你無論怎麼講,也是一位國公爺呀!”
白名鶴搭著張懋的肩膀,帶著張懋往書房去了。
“你看,你要娶妻,雖然不是正妻,但也是平妻。這個彩禮怎麼也要千八百萬兩銀子吧,咱們也要按古禮,滕禮。然後他們也要陪上些嫁妝吧,不說千八百萬兩銀子,上等的寶石香料,也要拉上幾百船挺合適。”
張懋明白了,這是陰謀,巨大的陰謀。
白名鶴在用美人計。
“你看我象銀子不,把我的英國公府所有人都變成金人,也湊不出來幾百萬兩銀子,還在彩禮千八百萬兩,你就是哄我吧。”
“你沒有,我有。不就是一千萬兩銀子的彩禮嘛,如果不是怕暹羅緊張,二千、三千萬兩我也能拿出來,眼下,你只需要幫我三件事情,第一就是把這個丫頭娶回去。第二就是讓你的幕僚來研究一下計劃,並且認真的執行。第三就是,幫我看看,大明還有沒有合適的國公、小公爺,候爺什麼的再弄幾個來。”
“這個有趣!”
張懋畢竟還是一個孩子,聽到有趣的事情自然很受用。
“有個什麼什麼候,去年的時候問罪,眼下事情還沒有過去。很可能會被貶成庶人,他倒是有兩個女兒什麼的,你只要開口,他連自己的小妾都給你一塊打包送來。”
張懋壞笑著。
白名鶴連笑著都笑不出來,什麼時候自己在這些人心目中,印象這麼壞呀。
“不要,太下流無恥了。”白名鶴很強烈的反對著。
“楊浚的兒子不錯,依禮要叫你一聲叔的。他今年十五,和我一樣,喜歡眼睛大、屁股大,胸大的。這個可以用一用。”張懋繼續給出著壞招。
“似乎可以。來,我們討論一下還有誰合適。”白名鶴搭著張懋的肩膀進了書房。
正常之上,打麻將的全是純武官,幾個幕僚已經在靜室和白名鶴的幾個師爺在討論渤海總督的可行性問題,還有實施細節。
皇宮中,百官的朝會也已經結束。
一直到最後一個議題,就是養廉銀的銀貨比例,米佔幾成,銀佔幾成,帛與其餘雜物佔幾成。這個問題對於普通的官員來講,貨物比銀子實在,因為有些東西有銀子未必買得到。而且要貨可按市價七至九折,或許是佔了便宜的。
對於高官來說,銀子顯然更實在。
顯然,這個問題依然需要再找一個平衡,這個工作交給了戶部與吏部。
“退朝!”隨著一聲退朝之後,于謙、胡濙、高谷都蒙了。難道這大朝會就這樣結束了嗎?在於謙心中難道這事情還要放在新年後嗎?或者萬歲還沒有下足決心。想一想也去,這畢竟是大事,牽扯到大明至少三成的官員。
高谷卻更加的不安了。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以他五朝元老的智慧,越是安穩的朝堂,越是有著無數的危機。
眼下大明朝堂之上實在是太平靜了,平靜到讓人不安。
高谷絕對不會相信,白名鶴府中深夜議事,只是為了給百官加一個養廉銀子。
這件事情讓高谷想到了當初的免費醫療,免費醫療的背後就是許多官員裝病不赴任。那麼這個養廉銀子背後是什麼呢?
難道是要清理官場貪黷。
不可能,這個動靜太大了,眼下卻沒有半點風聲,難道白名鶴的膽子還敢將大明一半的官員下獄不成?
就算白名鶴敢,大明皇帝也不會讓他這麼作的。因為牽連太廣,後果沒有人能夠預測。
高谷越想越感覺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