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邊派人去找御醫,一邊過來擋下持刀者。
“白名鶴!”胡濙一字一句,幾乎是用盡全力咬牙切齒的怒吼著。
白名鶴這時也回過神來,最讓他意外的是。幫他擋下這一刀的竟然是楊寧。于謙正在幫楊寧止血。這一刀傷得不輕,可也不至於讓楊寧失血過多。布帶綁住手臂減少血液流速,從禁軍那裡找來的止血散,先臨時處理了一下傷口。
楊寧閉著眼睛站在那裡,他沒有坐下,那怕疼的滿頭是汗也沒有發出一聲。
白名鶴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一隻手按著額頭往大殿之外走去。
大殿之外,商輅擋住了白名鶴:“你應該道謝!”
“他救的不是我。而是清流。以胡老的年齡,這一刀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刺死我。縱然受傷我也會避開要害。只是這一刀如果落在我身上,那怕我不追究,那怕大明律罪不加身,儒家清流也完了,只會說不會作的人,為什麼要刺殺作實事而不講理論的人呢?不要以為百姓真傻,正如鹽賣三百文一斤,那些整天高呼聖人言的清流在幹什麼一樣。百姓只需要一個靈感,就會自己動腦子去補充那些不完整的部分。”
白名鶴說完,也不管商輅是什麼反應,走到臺階一側坐下,呆呆的望著天邊的一抹紅。
太陽快要升起了,今天希望不要再見到紅色。
大明皇帝朱祁鈺到了,看到還在處理傷口的楊寧,還有已經因為氣血上湧而暈倒的胡濙。又回頭看了看眾位大臣,朱祁鈺沉著臉:“朕不明白,朕想知道。這一刀為什麼而刺,朕唯一想到的就是因為白名鶴讓你們失了名聲,而不是他作錯了什麼?”
一句根本不能說出口的話,那怕每個人都明白,卻也不能說出來的話。
在大明皇帝朱祁鈺盛怒之下還是說了出來。
大明官場上的說法就是,那怕裡子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