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李瑈就象是呂不韋,王妃自然就是趙姬了,最後的小王,那麼就象是千古大帝,始皇贏政了。
可行,這個辦法可行。
“敢問上國貴人,這具體應該如何實施呢?”
“本官只是建議嘛,具體還要看各位的意見。畢竟是自家事,自然應該是自家人操心。就算是兄弟之邦也是外人。些許建議就有些逾越了。接下來本官還是不插言的好。當然,如果真的需要更詳細的建議。我大明胡老、高老都是五朝老臣,自然可以尋一些經驗。禮部楊尚書,為官多年,也在禮部多年,非常懂得禮、樂、政、經。自然也是可以請教的,至於本官,心思還是放在防禦倭寇以及為我兩國百姓多一些福利的好。要說起來。本官還是希望可以在瓷瓶上有深度的合作的。”
白名鶴這話就已經挑明,自己不想管這些事情了。
眼下。誰來繼承王位,才是李氏高麗各位權貴最關心的。其次才是他們的錢包。
保住的地位,然後再保錢包是正確的選擇。
李瑈起身:“上國貴人果真是智慧超人,這件事情對我李氏高麗來說是極大的事情。可否允許我等回去商量細節,還請上國貴人為我李氏高麗把關。最終的結果如果沒有上國貴人的印鑑,那結果也不成結果了。”
“恩!”白名鶴點了點頭:“那今天就到這裡吧。你的要求本官明白了,有了結果之後本官一定作一個見證,也會報請我大明皇帝御筆親批。”
“謝上國貴人!”眾李氏高麗的權貴齊聲謝禮。
午餐也沒有吃,這些人急急就散去了,自然是各回各家。各人聯絡各人的黨羽。
“胡老,這樣的結果您如何看?”看外人離開了,白名鶴這才問胡濙。從開會到最後,胡濙等人都一言不發,此時聽白名鶴髮問,胡濙搖了搖頭:“沒什麼好說的。你越是不急著動手,就代表著你所圖更大。也罷,至少你的建議是李氏高麗眼下最好的結果了。”
白名鶴笑了:“有人想成為秦王,可未必如願。同樣,只是給未來的六年之中,多了一個博弈的時間罷了,有人博弈,那晚輩可以更進一步的再選擇。為什麼非要立即就作出選擇呢?更何況,等下去機會更大。”
“白名鶴,別忘記你自己說過的,太祖訓:李氏高麗為大明第一不徵之國。”
“絕對不徵!除非他們先動武,否則任何人也不可能讓大明先出兵。”白名鶴給了一個非常肯定的答覆。
胡濙也沒有想通,白名鶴打的是什麼算盤。
不過眼下,他倒是真有得忙了,作為宗主國上臣,他有義務幫助李氏高麗完成這三印分權的方案,將每一印的責、權、利分的清楚。自然也要對世子,也是年少的李氏高麗王有一個保護。
對於李瑈,胡濙認為多少也應該加一些限制才對。
胡濙、高谷、楊寧離去。
在門外,高谷說道:“白名鶴也懶得去想,他這一招也是被逼出來的,要說不是那小傻貨開口送島,白名鶴怕是真的有心把那個島給佔了。可被人一送,人還是要臉的,身為大臉臣子,他也不敢把大明的臉丟了,更不敢讓人說大明強佔了什麼,所以才臨時變了主意。”
“不得不承認,白名鶴臨機應變還是非常之強的。”楊寧也稱讚了一句。
“白名鶴很厲害,而且一瞬間就能夠想出新的戰術來。足以證明他之前對李氏高麗很苦功夫作過研究了,白名鶴不會輕易放過李氏高麗的。不徵之國對你我有約束,對白名鶴沒有。老夫只說一句,你們就明白了。”胡濙對白名鶴的看法是反面的。
兩人追問之後,胡濙才小聲說道:“白名鶴給這邊的論語全是程朱理學的。”
胡濙是不是程朱派。答案是肯定的,他不算是。
于謙更不是,于謙讀書,對於其他的書籍也讀得極多,象兵書,史書,法家的書等於謙都讀過。連商輅這種三元及第的人都不是程朱流派的,他胡濙更不是。
眼下大明還沒有到程朱理學氾濫成災的時候,清流也還是真正的清流。
楊寧心中有句話,可在胡濙面前卻不敢說。楊寧想說的是:程朱理學就是愚弄百姓、愚弄天下的學派。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儒家,一個本身道德就極差的人,他的理論怎麼可能更好,先作人,後作事。
連人都作不好的朱熹,一個首先淪喪的人有資格稱為宗師嗎?
在儒家思想上,胡濙、高谷、楊寧三人都已經有了明顯的差異,高谷不願意和胡濙爭,因為他有自己的處事原則,眼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