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牙。”說到這裡,白名鶴轉過身看著杜雙魚:“十萬銀子入萬歲私庫,再給萬歲送三十萬石精米。合浦不是我白名鶴的,大明天下每一寸土地都是皇家的,我白名鶴只是為皇家看守了這合浦縣!”
杜雙魚苦笑著搖了搖頭:“天下的府縣,那個不是為皇家守土?”
“這就是我白名鶴與眾不同之處,微妙的差別。唯一讓我不安的就是,我能在這合浦縣待幾年。”
杜雙魚不勸了,白名鶴這種人他知道,一定下了決心,是不會聽勸的。
“走,見一見鄉親們去!”
鄉親?這個詞讓杜雙魚有些詫異。在大明鄉親這個詞代表著同鄉,或者是鄉中親族。白名鶴說鄉親,這是後世的一個詞,理解與大明這個時候還有些不同。
正如杜雙魚詫異一樣,白名鶴一句鄉親們,讓這些百姓有些措手不及。
“各位,本官知道這次的事情看守嚴格了一些,進了這個院子的人,不能相互說話,也不能隨便串門,更是不能離開。這不是委屈你們,而是為了讓你們,我,還有整個合浦縣所有人可以生活的更好。”
沒有人敢接白名鶴的話,因為白名鶴是官,他們是民。除非這位年輕的縣尊大人指定某個人說話,否則普通百姓是不敢開口的。
“你們是各村最出色的,說一說,你們有什麼特別的本事!”白名鶴坐了下來。
一位陶姓宿老站了出來,他是當初參加白名鶴秘密會議的一員。指著一個強壯的年青人說道:“大人,這是趙家的娃子。靠兩條腿一天可以跑二百里,合浦全縣,周邊幾個縣的路,他閉著眼睛都不會走差。”
“很好,是個人才。”白名鶴滿意的點了點頭。
杜雙魚伸手一指:“站在這邊。”
第二個被叫出來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面板很黑,很也很瘦弱。這倒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