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揭稽倒是沒有關心既將發生在京城的鬥法。只是問了一句:“我關心的只是這一次給了商人們出海開工坊的機會,那麼這個稅應該如何定,之前沒有可引用的,也無據可查,但無論稅怎麼訂也要對上有一個交待,對下有一個說法。既不能讓京城裡感覺到收得少了,也不能讓商人感覺受了委屈呀!”(未完待續。。)
第251節 第一次巡視領地
稅的問題相當複雜,這不僅僅是銀子,還關係到國政與民生。如果是之前,白名鶴肯定就會立即開口說出一個比例來,可現在卻不行。
“這個,容回京城再商議。”白名鶴沒有立即回答。
揭稽也明白,這稅之事是不可能一次性訂下來的,只說道:“讓商人參與海貿,本官有三點建議。一來水師內部應該一分為二,一為戰隊二為商隊。戰隊利少,如何保障其利是本官以為第一重點。二為大明國威,無論是是商人,還是百姓在外。如有不足,失的是大明的顏面,丟的是大明國威,此事當重議。”
“本官支援揭大人這一條,總是要有一個規矩。”胡濙支援並不是讓意外。
以清流的想法,名聲自然是最重要的。
“謝過胡老,這第三點雖然不是極重,但也不可忽視。本官提議設關!”
設關,在之前就是指鈔關。可此時卻有管理關卡的意思。
“就叫海關吧,其第一職能是海貿稅,第二職能的檢查違禁之物,以我的想法就是,海外的活物不要往回帶,這些東西難不住有什麼古怪。以前有本書中記載了一件事情。”白名鶴插嘴說道。
眾人都來了興趣。
白名鶴說道:“有一地,野山羊極多。卻沒有狼,也就是除了人之外沒什麼會影響到羊的生存。可有人帶去了幾窩兔子,那裡水草豐美,十幾年之後那裡的兔子成災,羊成千上萬只的餓死,兔子卻有數千萬只,而且還在以每年幾倍的數量增加著。”
哈哈哈!
屋內好幾位大員都大笑不止。于謙笑罵了一句:“名鶴呀,相信你的故事肯定是真的。不過這種事情在大明不存在,別說幾千萬只,如果真有幾億只我一紙調令,派去十萬大軍,那麼當年我大明軍士可以天天吃肉了。不就是幾億只兔子嗎?”
白名鶴一頭的黑線。
後世的現代,歐洲大閘蟹成災、米國鯉魚成災、澳州的兔子、牛蛙成災……
“當我沒說過!”白名鶴無奈的搖了搖頭。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于謙笑著說道:“好了,傳令擺宴。你弟弟白名鷺對我也持師禮,你父親到了廣東我自然也要見見的。”
“我等作陪!”揭稽這麼說其他人也沒什麼反對的。
這也是給白名鶴一個面子,以白名鶴的身份,他關中白氏必須大興。縱然不提這些虛的,就是這些日子與白名鶴打交道,無論是同朝為官也罷。朋友也罷出席對白名鶴父親的洗塵宴也沒有什麼不可。
午宴,白名鶴的父親白崇喜除了震驚,就是驕傲。
想來不出幾年,關中就會一定會有人說,生子當如白氏名鶴了,這是白家的榮耀,也是他白崇喜的榮耀,真正是光宗耀祖了。午宴。酒量極好的白崇喜還是醉了,心中歡喜的醉了。因為和他一起喝酒的,都是當朝大員。
待白崇喜醒來的時候,卻感覺身下在微微的搖晃著。
“太爺您醒了。”一位白氏族中的年輕人在旁邊的照顧著。
“這,酒似乎喝的多了,感覺地都在晃。”白崇喜說著摸了摸頭。
“太爺我們眼下在海船上,少爺要進京了。聽說這次進京之後。四朝元老胡大人保少爺再進一級留京,而於大人也有此意。所以在離開廣東之前,這邊的產業少爺要帶人巡視一翻,這畢竟是少爺的心血所在,而且有些特殊的地方也要留下規矩的。”
“吾兒……”白崇喜感慨呀。再進一步就是正六品官,甚至是從五品。
十九歲的正六品官,那就是相當於州官之職,試問天下誰人能比。
心中更是驕傲呀。
這條船是軍船,甲板寬闊。此時正好風平浪靜,白名鶴與十大商幫的代表正在說著允許他們自行出海作生意的事情。
許多規矩還沒有訂,稅例也沒有定,但這些不影響十大商幫的熱情。
這樣的大事,就算有一年時間準備也不算長。
“椰子油還是要放在大明內的,眼下還不適合搬出去。但椰子果的初處理本官的意思的放在海外,作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