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人同時開口阻止。
白名鶴沒說話,只是看著三人,心說這有什麼不可的。
最終由孫原貞開口:“烏木又稱為神木,傳聞當年始皇想以此木為棺都沒有如願。神木非帝王而不可,白名鶴你這是犯了禁忌。”
“不是,你們誤會了。神木是陰沉木,我說的烏木是南洋有黑色的樹,也可以稱為黑檀,樹心為黑色,材質絕對是一等一的好木材。與陰沉木本就不同,一個是地下埋了幾千年的木頭,一個是活著的樹。”
三人都鬆了一口氣,那神木豈能給普通臣子使用。
“這也不好,不過如萬歲賞賜卻可用,你海司須備案此木料。大明有大明的規矩,有些東西不是隨便誰都可以使用的。”孫原貞的話代表著大明士大夫的態度了。
烏木那裡有,小呂宋就有。白名鶴沒有讓人動過小呂宋的原始森林,因為在那些在白名鶴眼中,就象是自己的倉庫,先存著。
讓白名鶴刺激一下金濂,大量的藥物,補品吃下去,或許還能好也難說。
至少比眼下,沒命的工作,又不注意飲食,更不要說吃補品了。俞山與孫原貞都認為白名鶴這個辦法不錯,但是……。
“白名鶴,你說披麻戴孝,本官以為這句可以取消,你如何給你白氏宗族交待!”孫原貞這勸說也是好心。
白名鶴的心還多半是現代人,對宗族的念頭不怎麼重。至少在他心目中,為這樣一個可以為大明把命拼上的人披麻戴孝不算是什麼不正確的事情,至少別人怎麼說,白名鶴也懶得管。
依大明禮,孝服分為五級,從顏色上為四色,為白、黑、藍、綠。以血緣關係親疏來決定服制的等級。
“我心意以決,古有弟子為師戴孝,我沒什麼不可!”白名鶴既然已經決定,孫原貞也不好再勸,畢竟這事情將來可能是一段美德。那名護衛也說道:“屬下這就去安排可靠人手,去小呂宋採伐烏木!”
南洋是有許多極品木料的,白名鶴一直沒有讓動,說簡單一些就是,動得太早了就不值錢了。
不過,白名鶴這次卻不是為了商業,而是真的很佩服這個時代的大明臣子們。
縱然有些許貪婪的,可卻有著更多願意用生命為大明付出的,可能是經過了元朝那個漢人不如狗的時代吧,對於漢人重掌江山,人心的道德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看著白名鶴低頭不語,兩位老儒臣等了很久,看到白名鶴的神情緩和之後,俞山才開口說道:“白名鶴,老夫說你有三錯。第一錯是,我大明為天朝上國,不可欺凌屬邦。”
“俞老有興趣重歸朝堂嗎?”白名鶴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反問。
俞山搖了搖頭,他對朝堂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就是因為白名鶴這種人太邪。
白名鶴笑笑:“那麼俞老的問題我就不回答了,大明在京從二品以上的大員,在外正職有資格看到我給萬歲的一份奏本,名為《論倭》看過之後,對於倭國的一切就會明瞭,除此之外,不解釋。”
白名鶴的態度很強硬,你們愛怎麼想與我無關,這是大明國策。
俞山被噎得不輕,轉頭看了一眼孫原貞。孫原貞是正二品官,領軍職兼文職,在南京有兵部尚書之銜,自然是有資格知道白名鶴那份絕密的《論倭》其中將倭國的地利,人性以及肯定會擴張的必然性。
僅是倭人不尊其倭皇,而以將軍府為倭國最高統治者,甚至在大明皇帝不明情況的時候,還加封過倭國將軍為倭王。
這種行為在大明儒家思想為主流的儒臣之中,就認定了,倭人以下克上,上上下下都是腦生反骨的型別。
所以白名鶴最終說服大明重臣集團的理由最重要的兩條就是,隋唐時代,那一句日出之王與日落之王。這話太刺激眼下大明重臣了。第二個理由自然就是倭國是將軍府作主,倭皇根本就是擺設,特別是那一句,不如燒一個瓷人天皇擺在那裡就好的倭國理論,是天誅級!(未完待續……)
第426節 被迷了眼的小白
在俞山的期待之下,孫原貞倒是給了俞山一個簡單的解釋:“不能說,身為臣子要謹守規矩。不過以私交只能說一句,我支援白大人。”
一句支援就足夠了,孫原貞這種人雖然殺過不少土匪,但卻是一個正直的好官。
“也罷,另外一錯是,我大明為天朝上國,碼頭上不可同工不同價。”俞山又指責了白名鶴另一處他眼中的錯誤,白名鶴卻一攤雙手:“此事與我無關,碼頭上的這些小事,不歸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