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到這宏大的場面連聲稱奇。
“老白呀,你幹什麼都是大手筆。這人販子生意搞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誰他孃的見過幾萬人的粉頭交易。”張懋一臉的震驚。
“胡扯。”朱儀大聲反駁:“小子,咱白哥作的是天大的善事。想一想倭人多可憐,這些女子一年頭到連一餐飽飯都吃不上,到了咱大明來,天天白米飯,穿有細白麻布。白哥這是作善事,給了倭人一個發財的機會。”
徐永寧也趕緊跟上一句:“沒錯,這叫助人行善。”
張懋看了這兩人,想打架他也不行,以勢壓人這兩位也是國公。心說明明就是販人,怎麼到了這兩人嘴裡這麼高尚了。
白名鶴也忍不住笑了:“咱們就是在幫助倭島。他們男人太少了。自古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就讓大明的精壯男兒辛苦一下吧,也算是給倭島多了一份收入。改善一下他們窮苦的環境。”
真無恥呀,張懋畢竟還是一個孩子,聽不出這麼多彎彎繞,可朱儀與徐永寧卻懂。
朱儀逗了張懋一句:“你要不要?”旁邊的徐永寧卻只是笑。心說張懋還是小屁孩呢。
“要,為什麼不要?”張懋藉口幫助白名鶴在倭島運人,其實就是為了能過來挑幾個。
白名鶴一抬手:“你們先別吵,說三件事情。”
“你說。”三人異口同聲,也同樣的表情都在期待著白名鶴接下來要說的話。
“第一件事情,小張你幫我運一萬人去京城。別讓萬歲挑,這些人太賤。萬歲要挑也是有身份的。其餘的,我會安排人出手。這次你挑的人就不收你的銀子了。”
“我要十個,不!二十個。”張懋心說。總要分為自己部下沒過來的幾個吧。
雖然說最長的契約就是三年,但三年之後不是還有新人嘛,三年之後這些人如果想留下,那再續約就是了。
“一百個,給你一百個。”白名鶴很大方。
對於張懋來說,一個人一百兩銀子的中介費,算個屁錢。
一百個人數量上很刺激,但折成銀子就一萬兩。細算之後朱儀與徐永寧心說,果真是小屁孩子。好打發。
“小張,給南棉暗中賣十萬件武器。你只需要出印信,其餘的事情我的人負責。你懂!”
“我懂!”張懋重重的點了點頭。
白名鶴又對徐永寧說道:“你去把對馬島給我打下來,然後駐守在那裡!”
徐永寧一聽有點蒙,對馬島不是白福的人在守著嗎。可轉念一想到是明白了,白福那些人名義上還是盜匪。眼下到了正規軍佔領的時候了,守著那處要道,他這個國公以及其父留下的將軍們也算是有了正事。
“我呢!”朱儀自然也不想閒著。
“夷島。怎麼搞我那邊師爺房有詳細的方案,你們去挑人回去愛幹什麼幹什麼。別煩我了。”白名鶴這就要趕人。
王誠從遠處走了過來,一抱拳:“大人。倭島有船來。船上織田家長女,是織田家送來服侍大人的。以屬下看,不能不收,而且還要善待。”
白名鶴臉立即就沉下來了。三個年輕的卻國公偷笑著,可緊接著他們卻笑的更大聲了。
因為王誠繼續說道:“北邊王家的車隊再有半天就能到南京城了。”
“哈哈哈!”張懋狂笑著:“老白,小弟這邊有上等的補藥,只是小弟估計十幾年也用不上了,先獻給老白你了,別太辛苦。畢竟你是國之重臣,國事繁重,要保重。”
“保重!”徐永寧與朱儀忍著笑,重重的說了一句保重之後,拉著張懋就跑了。跑了沒多遠,三人笑的都捂上了肚子。在他們看來,京城三大花魁,有一個在家裡就足夠把白名鶴累死在床上了。
這有三個呢,而且又收房,桃花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傳聞白名鶴有情有義,自然也不會冷落了誰,那麼最終真是應了白名鶴那句話,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更何況,這就象幾千畝田只有一頭牛。
白名鶴沒功夫和這三個不正經的傢伙說笑。“夫人知道了嗎?”
“知道了,夫人……”王誠遲疑了一下後說道:“夫人昨天就知道,王家車隊的行程了。”
白名鶴沒再說女人的事情,問王誠:“再過一個月,返京你回去嗎?”
“自然是在大人身旁了,南京這裡已經進入正規,還有郝義盯著不會有問題。此戰雖然我軍兵強馬壯,刀兵銳利。但屬下還是要提醒大人一句,草原太大了,大到勝負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