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說道:“慢慢來,精細些!”
白名鶴一轉身走了,不想再看了。
這時白名鶴冒出一個想法,不知道懷玉這樣的性格到了現代會如何?會不會被人罵死。估計有可能。
隨便找了一間屋,白名鶴倒頭就睡下了,火車上他睡不好,在沒有來大明前就是這樣。
次日,王誠找的人過來了。
白名鶴呢,就在管事連夜給整出來的書房內坐著,正在拿著一張紙寫寫畫畫。
“大人!”王誠站在了下首的位置,白名鶴示意來的人都坐。這才把手上那張紙拿了起來:“活字印刷已經不是問題了,眼下有些文章本官需要有人寫出來。這裡有幾份密檔。你們有寫一寫。”
聽到密檔,沒有人不緊張的。
幾位舉人派了一個代表過來接過,然後躬身站在一旁。
“這裡有一個計劃,每一篇文章有多少字也要有個定數,然後在配上圖畫。首先第一篇文章,就寫大明之展望。鐵路司之規劃。文字要通俗易懂,讓普通百姓能識幾個字的就可以看懂……”
白名鶴一一的在講解著自己的要求,然後是第一份文章的要點。
其中一份,白名鶴給了一個非常有難度的要求:“這一份,你們寫。要求只有一個。聽著傷心聞著落淚,要讓文人哭,武人怒,狠不得提刀砍死幾百個那種心情,寫得好是必須的,然後紙選這麼大的,一共四張,兩面十六版,去吧。”
這幾個人出去了,白名鶴拿了一張紙:“這三個字,找個書法大家,就說本官求字。”
“能給大人您寫字,那是福份。屬下以為,請孫原貞寫如何,要身份有身份,要名聲有名聲。如果您不急,咱就在京城找一位,搭今天的火車,明天就能拿到。”
白名鶴點點頭:“好,給胡老發一份電報,就讓我請他寫三個字。”
“屬下這就是去安排。”王誠安排之後,又帶幾個東廠的精英進來。
“兩件事,第一件事情這是計劃。要銀子要人,要什麼有什麼,只能成功不能失敗,這件事情作事的人要挑好,一但失敗所以知道此事的人必須全部滅口,就算有一萬高麗人知道,也要殺光了,咱大明,背不起這個惡名!”
“得令!”殺氣十足的一聲回應後,雙手接過了白名鶴手上的那份密件。
白名鶴又拿起一份:“這個簡單,只需要收集一些證據就行了。沒什麼風險,唯一需要記住就是四個字,南宋遺民!”
“是!”東廠精英施禮,然後雙手接過退到一旁。
幾位東廠精英退下去了,白名鶴又拿出一本來:“王誠,這是剛才給高麗那命令的副本。你拿著,這件事情當真不能有失,你看看心裡有數。這次人員挑選絕對不能有差錯,也和舒良再商量一下,一定要安排精銳過去。”
王誠雙手接過:“大人放心,我們知道分寸。”
“對了,再安排一隊人明著過去。把那邊所有的變化記錄下來,也保下一些人證。當然對大明有利的人證,這些人不要輕易去作暗中的事情,只是為以防萬一。當然,他們明著作的事情,自然也不能放鬆了。”白名鶴很小心的交待著。
不是白名鶴膽小,而且現在的人臉皮還沒有後世現代那麼厚,所以面子重要。
胡濙接到了白名鶴的電報,白名鶴要的字他當天就給寫了,安排人送到了火車站,每天都會有兩班從京城到南京的火車,交給其一班,自然會有人送到白名鶴處。雖然胡濙還沒有明白,白名鶴為什麼請他寫這三個字。
五天之後,南京的街道了多了一群非常特殊人。
每個人都穿著一個綠色的馬甲,馬甲背後寫一個大大的報字,然後斜著背了一個布包,包裡裝著許多的紙,看那些紙上印著有字。
“看報了,看報了。南京飄雪樓頭牌,今日換了良籍,封琴息樂……
“看報了,看報了。杭州灣兩條貨船相撞,上百桶上等好酒落入海中,海上酒香四溢……
許多半大的孩子揹著報袋在跑著,大多都是行腳苦力家的孩子,交不起學費讀書,在這裡白天打零工,晚上去免費的學校學認字,也有的教一些手藝的。
有在茶樓裡喝早茶聊天的要了一份。
“大明報!這東西新鮮,一個大子貴了些,不過倒是有得一讀,總不能輕賤了學問。”一個大子不算少了,就是以前的十文錢,現在的一個指甲大小的滲著鋼的銀幣,當然是鋼上滲著銀更貼切。
反正肯定是值十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