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羅馬城。
安琪婭並不認為有趣,她認為無辜的百姓是沒有罪的。
“沒有人無辜,想一想十幾次十字軍東征,想一想羅馬的富有是怎麼得來了。你,我都是罪人。錯了,安琪婭你不是罪人,但拜占庭帝國的歷代皇帝,貴族和我一樣,都是罪人,我們下地獄的。”白名鶴帶著語氣,可所說的內容卻讓安琪婭不安。
“不,不是的。”安琪婭捂著耳朵用力的搖著頭,她不想聽,也不敢聽。
“是的,想一想羅馬帝國曆史,想一想歐洲各國的歷史。可以說,歐洲這邊出了海每個人都是強盜,每個國家也都是強盜。你和我都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以殺止殺,這個世界才會和平。東方有中華,西邊有羅馬。就是你們拜占庭帝國。”
白名鶴絲毫也沒有感覺到內疚過。
死傷的不是中華子民,對於這個強盜與強盜的家人,他不會有太多的仁慈。
整個歐洲,找不到一個不是強盜的貴族,找不到一個,不是強盜的國家。包括拜占庭在內。都是靠著掠奪發展起來了。
所謂的文明,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另一條船上,朱祁鈺正在品著茶,他面前坐著鄧海龍。
“朕這是頭一次,見到白名鶴對異族的狠辣。不過,這些國家都有取死之道。傳朕的旨意,把這個訊息放出去,讓咱們的盟友準備,整個西班牙都是他們的。所有的戰利品也都歸他們,奴隸咱們用貨物去換。”
“萬歲,臣以為,要打就今天打。休達那裡,劉名軒也是名將,只要一份電報,他說能打,就立即出兵。他說不能打。再說。”鄧海龍提議著。
朱祁鈺不解,讓鄧海龍解釋。
“萬歲。西班牙反覆無常。之前投靠了我們,可教皇與奧斯曼帝國結盟他們就立即翻臉。而且承諾我們攻擊法國的事情一拖再拖。如果他們跪在萬歲您面前認錯,苦求的話,咱們就不得不放過他們了,畢竟跪在萬歲您面前的時候,萬歲只能展示寬仁。殺人放火的事情,由臣和白名鶴去作就是了。”
朱祁鈺想想有理,當下就讓發了電報。
鄧海龍只一句話:多長時間可以出兵西班牙?
劉名軒的回答更簡單,只有兩個字:現在!
接下來,朱祁鈺回了一個字:打!
從休達港到穿過直布羅陀海峽。十幾分鍾就夠了。
一百條戰艦,根本就沒有宣戰,直接出兵炮轟了就近的一個碼頭,然後一百條貨船就湧了上去,阿茲特克戰士,如潮水一樣湧入西班牙內陸,然後一輛輛炮車被推了下來。
阿茲特克戰士英勇,卻有極強的紀律性。
對小城鎮,他們是潮水式攻擊,對於城堡,則去幫著中華計程車兵把炮拉上前,用火炮狂轟之後,炸掉有攻擊力的炮臺,這才湧入。
那最初攻擊的戰艦,開始移向其他的碼頭,再一次攻擊。
又一批,五百條船的蘇族戰士趕到,直接讓在西班牙下船,然後一船又一船的武器給運過來,糧食問題以戰養戰就是了。
劉名軒電令全軍,攻擊代號,雷鳴。
要象雷鳴閃電一樣,在西班牙軍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佔據足夠多的大城市,搶到足夠多的軍械庫,糧倉,以及足夠的戰略要地。
為什麼?
這還需要解釋理由嗎?
西班牙國王聽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他被人從床上拉了起來。
“陛下,中華帝國全面攻擊,兵力數不清,我們已經有幾十個城被攻陷,烏斯港被攻佔,敵軍已經攻陷了萊里達,估計明天就能夠到城下。南部,西南的情況根本就不清楚,距離這裡太遠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西班牙國王阿方索五世也不是省油的燈。
“立即召集騎士團,放棄小城鎮,在各大城市退守。一定要讓中華帝國的軍隊前進的速度慢下來。命令全城的所有人領武器,用石頭封住城門,所有貴族的糧倉由禁軍接管,派出信使去羅馬,去法國,去任何一個求援的國家!”
死守,阿方索五世相信,中華帝國再強,也不可能與整個歐洲為敵。
羅馬西海上,魏國公徐承宗的電報也發來了:“為什麼先打西班牙,而不是葡萄牙呢。西班牙的戰略縱深夠大,這要打多久。”
“打上幾天就夠了,然後等他們求和,然後籤合約。”
鄧海龍給徐承宗回了電報。
徐承宗還在地中海最東的位置呢,盯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