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放蕩暗諷的話激怒,緊捏在她肩膀上的手又是一收緊,在看見她臉上一閃而過的痛意時,又像是碰見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一下便甩開了扶桑:“你別把自己那麼骯髒的想法加註到我的身上來,你當全天下的女人都跟你一樣放蕩無恥,隨便一個男人朝你招手,你就興高采烈的撲上去銀蕩不堪。”
被凌洛辰如此奚落嘲諷,扶桑雖然臉色難看,可也不似剛才那樣嫉恨到臉色扭曲;就看她搖晃著不穩的腳步站定在凌洛辰三米之外的地方,看著那個投身在燈火下的男子身影,嗤嗤的笑著:“是啊!我是放蕩無恥,我是隻要高興了就會隨便找個男人睡一覺;可是我最起碼會正大光明的來做這些骯髒的事情,可是你呢?你敢對著司馬媚和滿朝的朝臣們說你不是趙禮,而是凌國的皇子凌洛辰嗎?”
凌洛辰臉色一冷,狠狠地盯著癲狂到已經有些接近神經的扶桑。
至於扶桑,在看見凌洛辰用那樣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後,更是得意洋洋,不知任何廉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