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是揉揉頭,這件事肯定要處理一下的,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兒子,被人打斷腿都沒表示,說不過去了。
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個什麼人,說實話他也覺得那件事做的過分,可是畢竟是他的兒子,虎毒不食子,自己難道還真能殺了自己兒子不成。
北杵家子孫眾多,可是紈絝子弟,想北杵少這樣的其實真不多,有時候就是這樣,物以稀為貴。
北杵少在北杵家其實很受老爺子喜歡,老人疼自己的小輩,特別是紈絝子弟,能說會道的。
這種喜歡是一種溺愛,有時候是沒有理由的,這就是親情,血脈相連的一種使然。
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家裡有了太多的龍鳳了,出一隻野雞反而更讓人喜歡。
北杵道搖搖頭:“這件事暫時不用管,讓小輩先去折騰。”
……
這世道沒有什麼理,再說有理也說不清,拳頭硬就是理,北杵家此時幾個年輕人在一起憤怒無比。
特別是和北杵少一母同胞的哥哥北杵宮。
北杵宮和這個紈絝弟弟不一樣,他是北杵家的天才,天驕,在北杵家同輩中絕對也是前幾的存在。
對於北杵少這個弟弟,他其實並不喜歡,可是自己的親弟弟被人打斷腿,對方還是個年輕人,自己要是不出頭,難道讓父親出頭還是家裡長輩出頭?
他丟不起這個人,所以這件事必須他出頭,而其他一些兄弟姐妹此時也是在出主意。
“猶豫什麼,宮哥,我們和你一起去,直接斬殺那個小子,多少年了,還沒有這麼敢對我被出家人動手。”
“就是,敢打斷我北杵家人的腿,我到要去看看是何方神聖,膽子真大。”
“我們北杵家太低調了,這麼多年了,不知道為什麼北杵家不參與那些事情,這麼低調好嗎?”
“走,我們去混混這個叫秦川的人,看看他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敢這麼囂張。”
……
一行人就這麼走出了北杵家,來到了楚州學院來到了武場這裡,因為秦川此時就在這裡。
對於他們來說,找個人太簡單了,直接走向秦川。
周圍不少人看到這個情景,都是臉色精彩無比,有好戲看了,這可是北杵家的人,不知道這個秦川怎麼應付。
一時間周圍的人都是安靜無比,看向秦川和北杵宮等人。
現在沒有人去看武場上戰鬥的人,這一下讓武場上戰鬥人很尷尬,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太尷尬了。
“臺上的,你們先別打了,好戲不容錯過,一會再打吧,先下來吧,把武場讓出來吧。”
這一喊臺上的人就更尷尬了,下面不少人都開始起鬨,上面的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受歡迎的人,人緣很差,這一喊倒是讓不少人都跟著喊起來。
最後兩個人只能憤怒的走下臺來,路過北杵宮的時候,還是躬身笑著打招呼:“宮少!”
北杵宮點點頭,並沒有說話。
秦川和趙涵在哪裡看著,此時自然也看到了北杵宮,這樣的情況他自然早就想到了,所以沒有任何意外。
“秦川是吧,你打了我弟弟。”北杵宮說道。
“那個垃圾,打就打了,不是很正常嗎?”秦川笑著說道。
“他再不成器,也輪不到你來打。”北杵宮皺眉,他想過秦川會很狂,可是沒想到會這麼狂。
“輪不到我打,那我打了他,能輪到你來?你算個什麼玩意兒?”秦川嗤笑。
對於這種人,秦川不會客氣,一點也不會客氣,那種垃圾,犯下了那麼大的錯誤,做出那種禽獸行徑,北杵家就算不殺他,居然還縱容他這麼張狂,還這麼欺負侮辱伍殿主。
秦川知道對方其實也是想讓北杵少斬草除根,其實有時候並不是害怕對方復仇而斬草除根,這只是一種習慣。
習慣是可怕的。
北杵宮臉色非常的難看,他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說過,北杵家,五洲第一大家族,而他是北杵家年輕天驕,就算是北杵家的人對他也是很客氣,寄予厚望。
外面的人見了他,不管誰,都是恭維巴結,至於年輕人,能讓她放在眼裡,能讓他正眼相看的人都是兩隻手可以數的過來的。
所以他很不爽,驕傲的人,有兩種,一種是不屑一顧,一種是如炸毛雞一樣,一點就著。
北杵宮就是第二種,他很驕傲,可是度量很小,容不得別人對他質疑,對他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