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參議,偏跑上陣前。混戰功也沒個眼力,這是恥笑我北疆軍無人可用麼?”
“軍師,不如我……”
言重山一擺手,“你快歇著罷,沒看見後邊還有兩隊百十人的精銳沒動麼?你敢上前我保你沒命回來。”
“什麼?!”這是想暗算他麼?
李崇烈猛的扭過頭向後看了幾眼,旋即壓低聲音道:“他們也太過膽大妄為了!”
怪不得二哥今日突然要上陣,怪不得他還要故意從他面前策馬而過,難道這是二哥的激將法,好將他在亂軍中斬殺麼?
然而,最初的慌亂憤恨之餘,李崇烈很快就壓下情緒,冷冷一笑,“是了,他們狗急跳牆就意味著我對他們的威脅越來越大。敢問言軍師,我外公最近是否頗受重用?”
言重山仰頭一笑,“李崇烈,自你來了北疆,才剛那句‘狗急跳牆’是我聽過的最順耳的一句話。你早就該把那套假惺惺的隱忍斯文收起來了。你姓李,李家人的天性是什麼?只需縱觀歷史回想一下列位先皇即可。伺機而動,一旦時機成熟,是受人制肘功虧一簣,還是把他們踩在腳下?”
就在李崇烈因這幾句話心中掀起對那個萬人之上的為位置從未有過的渴望之時,戰場上明明居於劣勢的琉國人再次翻盤。
北疆軍左右兩翼分別遇到對方中陣騎兵的抵抗,而且是兩支輕騎。
此時琉軍和北疆軍已全線出擊,中間雖曾各自略佔優勢,但很快又被互相牽制,一時間戰事陷入膠著。
此役雙方都變化三次陣型,後來李崇烈才知曉,北疆軍右翼勁旅是昨日夜間才從興圖鎮趕回的大世子靳文符坐鎮,他遭遇的是琉國輕騎將軍阿吉奈,而左翼的衛玄對抗的則是大將巴圖布赫。
最終這場戰事以平手收場,無論是在計謀,將領,兵力上,雙方勢均力敵。
為防偷襲,北疆軍退守帝泉關調整修養,琉軍亦是退後三里,都避開了已被燒得光禿禿的前崖營隘口。而這片曾經過大火洗禮的焦黑平原,註定了是此次戰爭雙方的主戰場。
然而,誰也沒想到,第一戰勝負難分的境況在後來一直持續了將近一個月。
前崖營隘口就像個天平的支點,偶爾微微傾斜向一方,但不出三日,另一方又將劣勢挽回。焦土之上承受了一次又一次琉國鐵蹄和北疆軍戰士的反覆踐踏以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