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落到你母子手裡,算我倒黴;施姑娘,你也不要客氣,要打要殺,谷某人一根眉毛都不會皺的。”施妙妙聽了,芳心一痛,心頭無比淒涼:“他竟叫我施姑娘,竟叫我施姑娘了麼?”向著眼圈兒泛紅,浮現出瑩瑩淚光。
谷萍兒聽得心急,啊呀叫道:“這可不成,縝哥哥說什麼也是重犯,須得爹爹親自審理,方能定奪,妙妙姐,你說是不是?”
施妙妙吸一口氣,嘆道:“萍兒說得是,無論他犯下何種罪孽,也須島王作主。”白湘瑤搖了搖頭,神色黯然,低下頭去。施妙妙忍不住道:“夫人怎麼啦?”白湘瑤苦笑道:“我只是為神通難過,他只有這個兒子,雖然不肖,但若由他親手處置,情何以堪?”
施妙妙尚未介面,谷萍兒已笑道:“媽,你既然這樣說?就該替縝哥哥多說幾句好話,叫爹爹不要重重罰他。”白湘瑤猛然抬頭,目中閃過一道銳芒,忽又淡淡笑道:“我一個婦道人家,怎能干預島務?神通才智過人,自有決斷。”谷萍兒笑道:“既然爹爹自有決斷,那就見了爹爹,再說不遲。”
母女倆含笑對視,白湘瑤忽地軟語道:“萍兒,幾天不見,你的嘴巴越發伶俐了。”谷萍兒笑道:“是呀,我好歹也是您的女兒,若沒幾分口才,媽豈不是白生我了。”白湘瑤似乎一呆,舉手掩口,“咯咯咯”笑得花枝亂顫,谷萍兒也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