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這幫人,怎麼都這麼莽夫呢?都把身手擺在第一位,而不看中頭腦。
我特想吐槽,但我也明白,自己的吐槽跟對牛彈琴有什麼區別?
我不自覺得還摸到了手上戴的戒指。
之前我就憑這個戒指化險為夷過,當時我被小人指導著,對殺生佛來了一次漂亮的“絞刑”。
但同樣的,我在剛被改造完清醒時,也用過這戒指,它也只會讓我跟傻子一樣亂舞亂跳。
我不知道這一次我再使用它會是什麼樣子。為了保險起見,我有了個笨招。
我不理阿水,更不理現場這些人怎麼看我。
我默默的一扭身,向會議室外走去。
那些人都不解的望著我,醜娘更是來了句,“悶哥,你去哪?”
我擺手示意,讓他們別多問了。
我出了會議室,守在門口的野狗幫的小弟還想跟隨我。我把他們也制止了。
我直奔一個酒店的空房間,我把門關好,之後把戒指開啟了。
在按下戒指上圓珠的一剎那,我還默唸一句,這次千萬別給我丟人!
我腦袋裡突然一熱,這股熱很怪,但也能忍受得住。我還把戒指向腦門印了過去。
接下來沒過幾秒鐘呢,我整個人突然來了很強的興奮勁。我哇哈哈的笑著,還忍不住的亂舞亂跳起來。
我的笑聲穿透力很強,而且別看我沒讓別人跟著我,其實這一刻,已經有人在門外偷聽了。
他們聽到我的怪笑後,毫不猶豫的把門踹開了。
但當看到屋內情景後,他們看著都是一愣。
我這麼亂舞亂跳了足足有半分鐘,我腦中的興奮勁沒了,取而代之的,那個小人又很清晰的浮現出來。
我說不好為什麼,反正自打這小人一出現,我就覺得,身手什麼的,那簡直不是個事,甚至拳王或者散打冠軍又能怎樣,在我面前,不過就是個擺設。
我拿出這種自信,又轉身走出房間。
站在屋外的他們,愣愣看著這一幕。
我去而復返,很快又回到會議室,這會議室原本跟個菜市場一樣,很多人都抱團說著悄悄話,估計話題都跟我有關。
尤其阿水,他發現我又出現時,他拿出更加鄙視的樣子看著我。
我做幾個手勢,讓會場再次靜了下來。
我跟10k黨那些大佬,尤其針對阿水說,“你們很讓我頭疼,我身為你們的準老大,你們竟然各種懷疑我,說我身手不行,但我能怎麼辦?總不能因為你們的一句懷疑,我就得跟猴子一樣,在你們面前耍把子吧?”
大背頭肯定是向著我的,所以我剛一說完,他就隨身附和。
而以阿水為代表的幾個大佬,他們反倒蔑笑的更加厲害。阿水還特意邊笑邊咳嗽幾聲,反問我,“你難道當我聽不出來麼?你無非是想找個藉口,給自己開脫罷了。”
我心說阿水就這點智商吧,他竟然連我這種開場白的意思都不懂。而且也因為他幾次三番的針對我,我更加決定,就拿他開刀了。
我拿捏尺度,等會場又平靜一些後,我指著阿水說,“老子今天破例,跟你比試比試,而且我是老大,你是小弟,我最後跟你鬥個半斤八兩,那也間接說明我的不行,也算我輸,所以……”我伸出三根指頭強調,“就三招,我三招之內保證把你打的服服帖帖。”
阿水突然發自內心的笑了,還大搖其頭。
其實連大背頭都不信我這番話。大背頭還輕聲唸叨一句,“阿水很強的!”
大背頭又試著說幾句鬆口的話,他的用意很明顯,想把我剛剛的承諾收回來。
但阿水壓根不再耽誤,他還把上衣脫了。
他身體挺壯,這麼一來,他只穿了一個背心。我能看到,他渾身都是硬肌肉塊。
阿水適當活動幾下,他又舉著雙手,把雙手護在臉上。
他一步步的向我走過來。
我並沒做什麼動作,反倒揹著手,默默等著阿水。
乍一看我很消極,其實我被小人指導著,這一刻反倒很胸有成竹。
就這樣,我倆離近後,阿水提醒我說,“老子等你呢,上吧。”
我看他的架勢,冷不丁想起了打拳擊。而且他讓我先上,擺明了是讓我一招。
我在口頭上肯定不吃這種虧。我讓阿水先來吧,另外我故意拿出嘲諷的架勢說,“你赤手空拳的,鬥不過我,趁我沒出手,你可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