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緊緊捏住的一瞬間,我還用力往回一扯。
悶嗓一下子失去平衡,他狠狠的摔倒地上,換作平常人,他早就喊上了,但悶嗓並沒有。
我趁空又往外爬了爬。我承認,自己的姿勢不是很高雅,畢竟自己也不是喝咖啡長大的人,但我的姿勢很實用,這麼幾下子過後,我就撲到悶嗓的身上了。
我先用右手抓住了悶嗓舉著鐵錘的那隻手的手腕。
悶嗓本想掄錘子砸我,但被我這麼一控制,他施展不開。他急的呲牙咧嘴,還拿出一副發狠的架勢。
我根本不理會他這一套。我一邊跟他玩命的較著勁,一邊騰出左手。
我把左手伸到他的脖子前。我下手很準也很穩,立刻掐到他的脖動脈了。
在我用力之下,悶嗓瞬間缺氧,他還雙眼上翻。就憑這德行,他哪還有跟我死磕的資本了?
我本來想把他降服,再把他綁起來,但這時,鬍子那邊傳來哇的一聲慘叫。
我心裡激靈一下,我擔心鬍子別遇到啥岔子。我立刻改了主意,捏著拳頭,對著悶嗓的太陽穴,狠狠打了一拳。
伴隨一聲悶響,悶嗓跟一灘爛泥一樣,蜷曲在地上。
我稍微鬆了口氣,隨後我扭頭看向鬍子那邊。
我形容不好這一刻的感受,反正我有點哭笑不得。
鬍子半坐在嘎子的身上,嘎子半坐在地上。鬍子捏著鉗子,而那鉗子此時正緊緊的夾著嘎子的門牙。
嘎子嚇壞了,想想也是,只要鬍子一發力,嘎子不僅丟了最關鍵的一顆牙,他極有可能會因此疼暈過去。
其實現在的嘎子也不太好過,一臉的苦逼相。
鬍子抽空也扭了扭頭。我倆的目光對上了,鬍子咧嘴笑了笑,但等他轉過頭,看著嘎子時,他的表情又變得冷冰冰的。
鬍子壓低聲音,先罵了一通,那意思,你這傻真夠可以的,大半夜想暗殺你爺爺,怎麼著?是不是想先殺後劫?
嘎子似乎想說什麼,問題是他的牙被鉗子夾著,他嘴巴剛有動作,就不得不乖乖的住嘴。
我湊到鬍子身邊,還點了根菸。
我發現鬍子挺能罵的,等我抽了好幾口煙,鬍子這才停下,而且他也真不客氣,直接把我的煙搶了過去。
等鬍子吸了一口後,他吐著菸圈,問嘎子,“你說,我艹你娘還不給錢的,你到底是誰派來的?記得,別撒謊,不然我不僅給你拔牙,還把你那根棒子全夾扁。”
嘎子被鬍子嚇住了,他試了好幾次,最後硬生生憋出兩個字來:邊巴。
我和鬍子其實早就意料中了,但鬍子聽到邊巴的字眼後,他的怒火還是唰的一下燃著了。
鬍子惡狠狠的唸叨說,“邊巴,老子跟你的仇,這次是結大發了。”
隨後鬍子用力一捏。我聽到嘎嘣一聲響。
嘎子整個臉都扭曲著,我怕他接下來會嚎一嗓子,而且這一嗓子,絕對會驚天地泣鬼神。
我手疾,立刻用手捂住了嘎子的嘴巴。
至於鬍子,他還不解氣,又對準嘎子的腦門,用鉗子頭大力的敲了一下。
伴隨咣的一聲,嘎子在哆嗦中,整個人仰面倒了下來。
我覺得鬍子下手太狠了,我損了他一句。
鬍子哼一聲,但他又狡辯說,“我哪狠了,這個傻也沒受啥重傷好不好?”
我特意瞧了瞧,嘎子的腦門上鼓起好大一個紅包,估計裡面都是血。我指了指這血包。鬍子看在眼裡,他噓了一聲,不屑一顧的又用手對準血包戳了戳。
很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鬍子每戳一下,嘎子都配合的渾身抖上一抖。
我心說鬍子還是老實點好,別把嘎子當玩具了。
我又把他勸住了。接下來我倆一商量,尤其離黎明也沒多久了。
我倆就沒急著離開宿舍,反倒把悶嗓和嘎子都塞到床底下了,我倆又爬到床上,舒服的躺下了。
我知道,邊巴一定在等這倆人的回信呢,而這期間內,他也不會再派人過來。
我和鬍子隨意的聊上幾句,權當解悶和打發時間了。
這樣一晃到了四點一刻。突然間,我聽到了砰砰的聲音。
似乎是從遠處傳來的,而且細細辨認,很像是二踢腳。我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倆躺不下去了。
我和鬍子急匆匆的跑到宿舍外,這一刻,也有傭工從其他宿舍衝了出來,他們都睡眼朦朧的。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