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一下,就把角度弄得妥妥當當。
鬍子看的瞠目結舌。大嘴感嘆一句,說他十六歲入伍,光是學舉槍就學了整整兩年。
看鬍子一直搖頭不信,他做了個端槍的動作,解釋說,“當時用的都是淘汰或壞的步槍,在槍口下方綁著一塊五斤重的鉛疙瘩。兩年啊,硬是把手法練出來了。”
我打心裡豎了個大拇指,另外我懷疑大嘴入伍時絕不是一般的兵種,弄不好跟特種兵掛鉤。
鬍子隨後感嘆一句,他原本覺得當扒子是最累的,因為他磕頭拜師後,練火炭中取物,就練了一年多,現在一看,當兵比當扒子竟然還難。
我心說他就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而且在這麼個時候,我們沒時間多瞎扯。
我讓大嘴別管鬍子,自行用最快速度把擲彈筒弄好。
大嘴應了一聲,而且他自己做起來,也真挺效率,也就一分多鐘吧,他跟我倆說,可以了。
我倆都蹲在他身旁,也都蹲在擲彈筒的後面。
我示意大嘴,投彈吧。其實說不好為什麼,這命令剛一下,我心頭緊了一下,因為這命令也代表著死神馬上駕到了。
大嘴沒我這麼多雜念,他豎起大拇指,把它放在擲彈筒前,用這種土辦法再次校正一下。之後他拿著一枚炮彈,把它放到擲彈筒裡。
我聽到嗤的一聲響,這炮彈又被彈了出去。
這一聲嗤也有點刺耳,尤其我和鬍子離得這麼近,我耳朵有點癢,也嗡嗡響。
我和鬍子都選擇捂了捂耳朵。大嘴並沒閒著,在這發炮彈打出去後,他立刻微微調整擲彈筒的角度,也很快的把第二發炮彈裝了進去。
再說三棵老楊樹那裡,斷續的砰砰的炸了起來。
這四發炮彈中,第三發炮彈落到那邊地上爆炸時,我隱約看到一個黑影被崩上天了。
它足足離地有兩三米高,又重重的落了回去。我猜這是個人,換句話說,大嘴的眼睛真毒,這四發炮彈還真都打出名堂來了。
大嘴在打完炮之後也沒鬆懈,他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