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持相反態度,覺得這裡就因為破,反倒成為了我倆臨時居住的最佳場所了。
這房子也很久沒被打掃了,有些髒。我和鬍子不得不耗費一些時間收拾一番……
這麼一晃,我倆在這老房子裡住了七天。
我每天都等著阿虎的訊息,甚至盼著阿虎告訴我,說警方追查到蟈蟈的下落了。
但這只是個希望。有幾次我拿出新手機,這手機裡事先存了阿虎的手機號,我給他含蓄的發了簡訊,但回答我的,只是一個字,等!
這一天晚上,鬍子徹底無聊了,尤其這片住宅的位置偏,這地方很少有燈紅酒綠的場合,鬍子最大的嗜好,找個妞磨一磨槍啥的,都一直沒機會發洩。
鬍子這次非要拽著我一起下館子喝酒,權當解解悶了。
我們經過這幾天對這片住宅的摸底,也確實知道幾個好館子。
我倆選了一個狗肉館,因為晚間還下起了雨,鬍子說在這種天氣下,吃點狗肉好,能暖暖身子。
我倆因此就要了幾盤狗肉,又讓服務員上了一箱啤酒,隨後就這麼喝起來。
鬍子還跟我玩起了行酒令,一會六六六,一會五魁首的。
我倆都沒少喝,就當我們臉紅脖子粗的時候,門外進來一個人。
我別看身在飯館,但能聽到外面的雨聲,這說明雨很大,而進來這個人,竟然沒穿雨披,他渾身被澆的溼漉漉的不說,還一臉呆瓜樣。
服務員原本拿著選單迎了過去,還問他是打包還是在這兒吃。
這呆瓜沒正面回答,他四下看了看,最後死死盯著我和鬍子,一步步就跟行屍走肉一般,走了過來。
他每走一步,身下方的地上都會沾上不少雨水,服務員拿出猶豫的表情,最後選擇沒轟他走。
服務員拿著一個拖布,跟在這人後面,把地上的雨水全脫掉。
而我和鬍子雖然喝多了,卻沒到大醉的程度。我倆也都敏銳的捕捉到這一切了。
鬍子跟我念叨句,“怎麼搞的?不會又來麻煩了吧?”(未完待續。。)
第十二章 死板與呆瓜
如果這呆瓜也像我和鬍子一樣,是個喝過酒的漢子,我或許會認為他沒惡意,只是一時的認錯人而已。
但這呆瓜看著很清醒,我把這一假設排除了。
我對鬍子使眼色,那意思來者不善,另外我也微微搖頭,示意鬍子別亂動。
這呆瓜最後還一屁股坐在我旁邊了。他整個人靠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一不眨的打量著對面的鬍子。
鬍子一時間壓力很大,也有些忍不住了。他冷著臉,問呆瓜,“兄弟,你有事?”
這時服務員也來到我們桌子前,她倒是挺負責,問我倆,“兩位先生,你們跟這人是一起的麼?”
鬍子說了句不,而我卻對服務員擺手,說我們是朋友。
鬍子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服務員沒進一步的表態了,反倒一扭身,轉身離開了。
我打心裡這麼想,就算服務員知道這人有問題,她能怎麼辦?尤其她只是一個一般女子,要是她非要轟這呆瓜走,或者做點啥不好的舉動,真把呆瓜惹急眼了,她很可能會吃虧。
至於我和鬍子,我倆都是爺們,在這種場合下,也不必非要指望一個服務員的幫忙吧?
鬍子這時還有個小動作,他把筷子握手裡了。這飯館裡用的都是鐵筷子,也別小瞧這種東西,使足了勁用它戳人,也能把人身上戳出一個洞來。
我輕輕咳嗽幾聲,示意鬍子先穩住。我又側著頭,看著呆瓜。
我故意拿出一副溫和的語氣,也儘量不刺激這個呆瓜。我問他,“咱們認識麼?”
這呆瓜有舉動了,雖說沒回答我,但他難受的撓著臉,又連連唸叨渴了。
他也真不客氣,抓起我喝的那瓶啤酒,對著嘴大口的喝起來。
我發現這人也挺有量的,一口氣沒喘,就把這多半瓶的啤酒全喝光了。
他連說痛快,又抓起我們吃剩下的狗肉,塞到嘴裡大口的嚼起來。
鬍子對這個人不僅警惕,一下子還反感上了。
他用筷子對著桌子戳了戳,也讓這呆瓜別裝傻充愣,說句話。
呆瓜一點都不害怕,等把嘴裡這一大口的肉細嚼慢嚥之後,他舒服的長吐一口氣,問我倆,“兩位兄弟,是你們找我?”
鬍子呵了一聲,說你是不是邏輯有什麼問題?
乍一聽,他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