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們眼前消失了。
我腦子都快鏽住了,一下子也不明所以。至於鬍子,更是罵了句狗艹的啊。
我又目光下移,發現我們眼前的那片房頂上漏了個大洞。我突然忍不住笑了一下,這是劫後重逢的一種反應。
我還跟鬍子說,“咱哥倆運氣好,房頂不結實,那大熊又太沉了,就掉下去了。”
鬍子眨了眨眼,隨後他哈哈的笑著回應,“我就說這是個傻逼熊吧。”
我倆坐起身,還往前探了探身體。藉著房頂上的漏洞,我們能看到熊瞎子正趴在房內的地上,它摔得不輕,而且從嘴裡往外溢位的鮮血更多了。
但它壓根不想這麼放過我們,或許在它眼裡,我們四個必須死,必須要給它墊背吧。
它掙扎的爬起來,抬頭看了看。它嘴上掛著那麼多鮮血,尤其有的鮮血跟哈喇子參合在一起,都在它嘴邊直掛糊,這讓我只看它一眼,就有不敢再看的感覺。
熊瞎子站直了身體,試著舉著爪子抓我們,但這房頂很高,它壓根碰不到。
它四下看了看,又對著房門衝了過去。
我趁空跟其他人提醒,那意思,一會這熊瞎子要還爬上來的話,我們就儘量往房頂中間靠去,爭取讓這熊瞎子再次摔下去。
小薇表情有些呆,估計是嚇住了,鬍子和小鼠倒是很痛快的應了一句。
我們四個默默等起來。而這熊瞎子衝出房門後,它原本試著再爬牆,但它也不笨,又突然像明白了什麼一樣。
它又退了退,站在地上,緊接著,它舉起雙爪,對著屋牆狠狠砸了上去。
它的爪子,那是什麼力道。我聽到砰砰的聲響,與此同時,我身下的房頂都跟著顫了幾顫。
鬍子拿出犯懵的樣子,問我,“這傻逼熊在做什麼?”
我倒是明白熊瞎子的意圖,這時還沉著臉,回答鬍子說,“它想把這房子拆了!”
沒等鬍子再說啥呢,這熊瞎子又對著屋牆發起暴風驟雨般的攻擊。而且這房子本身就很老很舊了,也真禁不住這種折騰。
漸漸地,牆體上出現了裂痕,等又被熊瞎子砸了幾下後,這牆開始變斜,最後轟的一聲響,半面牆全都塌了。
而房頂原本就是靠牆體來支撐的,現在這片牆一塌,連帶著,部分房頂也往下塌了一大塊。而且塌陷的牆體和房頂,還弄出一條爬上房頂的斜坡來。
我們四個一時間身體失衡,全坐在傾斜的房頂上,至於那熊瞎子,它看著這斜坡,拿出高興的樣子,揮舞兩下爪子。
我整個心直沉到谷底。這熊瞎子倒是跟我心情相反,它咆哮著,順著斜坡,很快速的爬了上來。
從我們四人現在所處的位置看,小薇離那熊瞎子更近一些。熊瞎子也把精力放在小薇身上。
小薇忍不住,一下子哭了,甚至她都崩潰了,連逃都忘了逃。
我想救小薇,但雙手空空,說不好聽點,我就算衝過去了,也是白送死。
我和鬍子都無奈的看著小薇。我沒想到,這一刻小鼠竟然跟瘋了一樣,他站起身,抽出腰間的褲帶,大吼大叫著跑向小薇。
他這麼做,一來吸引熊瞎子的注意,二來給他衝過去爭取時間。
他還掄起褲帶,就像一個頑童對著一名大漢掄著王八拳一樣,跟熊瞎子死磕起來。
他的褲帶還真抽中熊瞎子兩次,但不疼不癢的,熊瞎子不在乎不說,反倒趁機也對著小鼠還擊了一掌。
這一掌打在小鼠的左肩膀上。小鼠悶哼了一聲,而且被一股奇大的力道一帶,小鼠竟然往後飛了半米,還跟沙袋一樣重重落在傾斜的房頂上。
鬍子唸叨句,“糟了。”而我也知道,小鼠捱了這麼一下,估計少說也是個重傷。
熊瞎子又把精力放在小薇身上,還張開大嘴,露出它滿口的巨牙。
我說不好怎麼搞的,或許是被現在形勢刺激的,突然間我腦中混亂了,有一個小人冒了出來,它又控制了我的身體。
我猛地站起來,還順手拿起一塊碎瓦片。我對準熊瞎子的腦袋,把瓦片狠狠丟了出去。
這麼一丟還特別有準頭,瓦片打在熊瞎子的眼眶上。對什麼動物來說,眼睛都是很重要也很脆弱的部位,熊瞎子吃疼下,惡狠狠的看著我。
我一時間特無奈,把腦中那個小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我心說他有毛病麼?這時竟敢主動撩撥熊瞎子。
這還沒完,在這小人的影響下,我順著斜坡往房下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