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這仨字,不像真實姓名……

人世間的事兒,就是這個樣子的,不管好事、壞事,只要有人開了頭兒,就會有人跟著忽悠——這不嘛,有關“穆子春”這仨字、或者關於“穆子春”這個名字的,各種稀奇古怪的說法,數不勝數。其中,有人分析“穆子”很有可能就是“木子”——沒準兒那穆子春“姓李”;那“春”字則可拆解為“三人同日”。

不能不讓人稱絕的,竟然有人對那個“日”字,拆解出了“人人心中有、個個筆下無”的用法——就是那種在字典裡沒有、可在民間或方言土語中,卻運用得非常廣泛的“罵人”的用法,比如:在電影或電視劇裡經常用的“小鬼子,我日你八輩子祖宗!”那種用法……

除了字和名引發了許多猜疑之外,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一個問題:那穆子春和馮雲芳,既不經商做買賣,又不種田養牲畜的,他們靠什麼活著呢?

這牛河灣的人們大都很是好奇的。

不敢說所有的牛河灣人,但牛河灣人中至少有十之七八兒,都對穆子春和馮雲芳都很是上心、也很是留意,也都在心照不宣地觀察著他們。

更有甚者,竟然悄悄地盯著、甚至秘密地跟蹤上了這對“神秘夫婦”!

即使是這樣,好長一段兒時間過去了,依然沒有人能夠找到那個“謎團兒”的答案。

而且,隨著星移斗轉、日月交替,那穆子春和馮雲芳之謎,就像滾雪球一樣,煞是令人費盡了心思!

這一天,有人發現了一個更是令人奇怪、更是令人費解、更是令人生疑的事情:

在白天裡,那穆子春總是蹲在茅舍後院的那棵大梨樹上,朝著牛河灣那進出的道口不停地瞭望;到了夜晚,那穆子春和馮雲芳,又總是東一個、西一個的,悄悄地到那牛河灣進出的道口上去——像是在等待著什麼,又似乎是在打探著什麼……

每天夜晚,都是如此,這對兒神秘兮兮的夫婦,準兒打準兒的,東一個西一個的,到那道口上等待或打探一番之後,才回到屋子裡去歇息。

可是,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能夠猜得出來——那穆子春和馮雲芳,到底是在瞭望什麼、等待什麼、或者打探什麼……

終於有一天,蹲在茅舍後院那棵大梨樹上的穆子春,“哧溜”一下子就從那樹上滑了下來,急急忙忙地跑進屋子裡去,拉起馮雲芳就從那茅舍的後門兒跑了出去——穆子春在前,馮雲芳在後,他們手拉著手的,沿著那條白狼溪,朝著那野狼溝的方向跑了過去。

那穆子春和馮雲芳,一口氣跑到那野狼溝的溝門兒外,在那片雜草叢生的野地上,四處尋找了起來,可尋找了好半天,什麼也沒有找到。

卻把那馮雲芳累得腰痠背痛腿抽筋。她一屁股就坐在了那野地上,然後就用那種艾怨的眼神兒看著穆子春。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馮雲芳又笑得兩頰生雲地衝穆子春說道:“我覺得呀,不是你看走了眼了,就是你的腦海裡出現了什麼幻覺……”

那穆子春卻說:“我不可能看走眼的,也不可能是什麼夢幻,我看得真真切切的……”

第二天,日上中天的時候,那穆子春又急三火四地,從茅舍後院那棵大梨樹上跳了下來,又風風火火地拉起馮雲芳,悄悄地出了茅舍的後門兒,一溜小跑著,沿著那條白狼溪,朝著那野狼溝的方向跑了過去。

他們來到昨天來過的那片野地上之後,顧不得歇歇腳,就氣喘吁吁地東追西截了起來……

當他們汗流浹背、精疲力竭之後,依然是一無所獲。

他們“撲通”、“撲通”地坐在了那野地上。

突然,那穆子春“啪”地一拍腦門兒,對那馮雲芳說:“看來,咱們這麼圍追堵截地,恐怕是不行——只有想法兒智取,才可能會有希望擒住它……”

於是,那穆子春就到山野裡採了一些草藥回來,用煎熬出來的草藥湯和麵,蒸了幾個面餑餑,悄悄地放在那野地裡去了。

沒有想到的是,過了好久之後,放在那野地裡的面餑餑,依然完好無損,只是被風乾成了餑餑乾兒了……

想來想去地,還是那馮雲芳想得透徹了。

她看著穆子春,若有所思地說:“它不吃麵餑餑,肯定是會吃肉的!”

於是,穆子春就出去買肉,馮雲芳在家裡把那些草藥焙乾,擀成了細細的粉末兒。

穆子春把肉買回來之後,馮雲芳把肉剁得碎碎的,又把那藥末兒和在了鮮肉裡面,然後他們又去了那片野地……

這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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