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然後被斯特里普直接撞碎,連皮都沒有蹭破。
文森萊特看的眼角直抽。
這尼瑪怎麼打?
“去死吧!混蛋!”
當然是硬上了!
戰鬥中的時間總是過的飛快,轉眼就是一天過去了。
“噗!”
薩卡斯基感覺喉嚨一甜,吐出一大口鮮血。
此時的他看上去異常狼狽,明顯已經身受重傷。
一身紅色西服已經徹底消散,露出長著虯結肌肉的上半身。
上面盡是恐怖的傷痕。
而對面的瑟爾雖然身上也有薩卡斯基岩漿留下的燙傷,但整體氣息沒有減弱多少,憑藉著他那驚人的自愈能力和強大的體魄。
幾乎每次被薩卡斯基的熔漿拳頭打中,沒過多久傷口就會自動癒合然後結痂落下,完全不見一絲傷痕。
就現在這幾處燙傷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痊癒。
薩卡斯基的視線有點模糊,在他眼中的瑟爾開始出現重影。
“該死!”
到此為止了嗎?
薩卡斯基心裡想著。
呵呵,這樣也好,愛麗卡,我很快就要來見你了。
“薩卡斯基!”
嗯?
誰在叫我?
光影略過。
踏!踏!踏!
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來,前方是一個長長的迴廊,盡頭是一間潔白的手術室。
迴廊上一個身穿紅色西服的高大男子此時神色慌張,大步向著手術室走去。
“吱壓!”
寬大的手術室大門被推開,走出來的正是鶴參謀和一名披著白大褂的醫生。
他們看著走來的薩卡斯基,臉上神情很是難看。
薩卡斯基在她們面前停下,幾次蠕動嘴唇都沒說出話來。
鶴拍了拍他的肩膀。
“薩卡斯基,快點進去吧!再陪她最後一程。”
薩卡斯基臉色恢復平靜,換上了一個難看無比的笑容,走了進去。
“該死的海賊!”
那名醫生眼中流下幾滴淚水。
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手指甲,腳趾甲被插滿鋼刺,然後被硬生生的暴力拔下,下體遭受殘暴凌辱後已經撕裂開來。
兩處乳(防遮蔽)房也被鈍刀切割下來,殘留的肉就這麼耷拉在上面,連子宮都被整個刨了出來。
並且全身大片面板都被殘忍的扒了下來,眼球被整個挖出,鼻子,耳朵,嘴唇都被割下。
難以想象,遭受如此嚴重的傷害,那個柔弱的女子是如何活下來支撐到海軍的救援。
踏!踏!踏!
又是一陣腳步聲從迴廊中傳出。
一行高大身影出現。
“空元帥!”
鶴和那名醫生立刻敬禮。
“戰國,卡普,你們也來了。”
鶴向戰國和卡普打了個招呼。
跟在他們後面的還有兩個高大的男子,正是庫贊和波魯薩利諾,不過鶴只是點頭向他們示意了一下。
卡普臉上此時不見一絲笑容,陰沉著臉,完全不像他平常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戰國和空也是同樣如此,此時在病房外,他們三人散發出的恐怖低氣壓,讓那醫生有點喘不過來氣。
他們真的動怒了!
就連和薩卡斯基有點不對付的庫贊也是滿臉憤怒,對內他可以和薩卡斯基爭鬥,但是對外時,海軍絕對是齊心協力的。
波魯薩利諾也是收回猥瑣表情,眼中精芒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該死的海賊!”
戰國看向手術室中,眼神流露出擔憂。
為什麼?
為什麼!
要奪走那個男人心中最後一絲溫柔?
病房內。
“薩卡斯基,你來了?”
儘管目不能視,病床上一個全是裹滿繃帶的女子還是透過腳步聲判斷出了進來的人。
“是我,愛麗卡,你好點了嗎?”
很難想象如此暴躁的未來的赤犬大將說話會如此輕柔,彷彿再大聲一點就會傷到眼前的柔弱女子一樣。
薩卡斯基坐在愛麗卡身前,一雙大手輕輕握著她那青紫的小手,哪怕眼前這女子的形象異常驚悚,但他也沒有絲毫嫌棄,眼神中盡是心疼。
“薩卡……斯基,你知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