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黃金丟給趙文昌,“這裡有三錢黃金,就當是我買下那把劍。還有,把廣袖流仙裙給我。”
趙文昌結果錢袋,兩眼發出金光,“黃金呀,當真是黃金。姑娘好生大方,這都能買下整個永安當了。別說是廣袖流仙裙,便是其他更值錢的古董,我也給啊。”趙文昌說完,便帶著雲煙到倉庫頂樓,拿了珍藏的廣袖流仙裙。
雲煙從趙文昌手裡接過廣袖流仙裙,仔細看了看,的確是真品。便收進袖中。“多謝趙掌櫃相贈。”趙文昌趕忙搖頭,“哪裡哪裡,都是姑娘大方,嘿,大方。”
雲煙懶得和趙文昌這個財迷再講多些話,便帶著重樓和靳雅,一併到了城隍廟。才剛到城隍廟口,便碰上了急急忙忙從裡面出來的景天。
“景天,這麼急,去哪兒?”雲煙攔住景天,故作不知地問著景天。景天撓了撓頭,“聖姑前輩,我要回趟永安當。”
雲煙將廣袖流仙裙從袖中拿出,“你可是要去找這個?”景天瞪大了眼睛,“聖姑前輩怎麼知道景天要找這個?”
雲煙捂住嘴,以免自己笑出來。景天那副吃驚的樣子,的確很逗人。“好了,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趕緊將衣服帶給廟裡的姑娘穿吧。”
景天應了一聲,接過雲煙手中的廣袖流仙裙,要往城隍廟中走,卻突然被靳雅用小刀劃破了手臂。
“好痛,嘶……小雅,你幹嘛呀?”景天看著手上不深的傷口,疑惑地看著依偎在雲煙懷裡的靳雅。
靳雅衝著景天做了個怪臉,便把臉埋進雲煙懷裡。景天無能為力地嘆了口氣,只能當她小孩子耍潑,便走進了城隍廟。
“呵,小雅,我從不知道,你也這麼愛黃金?”雲煙在景天進去後,突然出聲,對懷中的靳雅說道。
靳雅倏地抬起頭,“咦,姐姐怎麼知道?”雲煙輕笑著,撫摸著靳雅的秀髮。“從我拿那袋黃金給趙掌櫃的時候,你臉色就怪怪的。剛剛我把廣袖流仙裙給景天的時候,你的臉色就變得更難看了。”
靳雅嘟起小嘴,“小雅什麼事姐姐都猜得到,不好玩。”雲煙笑了笑,便牽著靳雅走到城隍廟裡。
剛走到廟中,便有一陣勁風衝著靳雅刮過來。雲煙面色不便,抬起手,便擋住了這道勁風。
“就是你傷了哥哥,看我好好教訓你。”一個紅衣服的女子飄在半空,指著靳雅,用著完全刁蠻的口氣說著。
靳雅正要發作,卻被雲煙壓了回來。在見到龍葵的時候,她便感覺到了一絲熟悉感,想起哥哥的話,也許龍葵能幫自己記起些什麼。
雲煙走到龍葵面前,“你,認得我嗎?”
出乎雲煙的意料,龍葵瞬間從紅轉藍,撲進了雲煙懷裡。“母后!小葵也找到你了……”雲煙的雙眼瞪大,不是吧,玩笑開太大了吧,我哪裡有這麼大的女兒?
雲煙將懷中的龍葵扒出來,“你認錯了,我不是你娘。”說完,雲煙便臉色鐵青地要帶著靳雅和重樓離去。
龍葵一把從後面抱住雲煙,“母后,你不要離開小葵,今天小葵找到了哥哥,還找到了母后,你們不要拋下小葵……”
龍葵一邊死命抱著雲煙,一邊哭著。景天則是持續撓著腦袋,“這個小妹妹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怎麼說聖姑前輩是她娘呢?”
重樓聽著龍葵的哭聲,不覺心中一陣煩悶,便從暗處走出,一把將龍葵從雲煙背後拉開。誰料,龍葵一看到他,哭得更嚴重了,“父王,父王,小葵也找到你了。我們一家人終於能團聚了。”
雲煙皺了皺眉,這是什麼國際玩笑。她是母后,重樓是父王,天,肯定是認錯人了。於是雲煙轉過身去,對哭得正厲害的龍葵說道,“小葵,你認錯了,你要找的,肯定是我的妹妹,她跟他,是戀人哦。”雲煙指著重樓,企圖對哭得正眼花的龍葵洗腦。
“你就是母后,你就是小葵的母后。母后的樣子,小葵是不會認錯的。父王你好笨,怎麼連母后也認錯了。”龍葵停止了哭泣,對著重樓抱怨。
雲煙暗地裡苦笑,這個孩子,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孩子氣,蒼天啊,你還我溫婉的龍葵啊。“小葵,我妹妹和我長得一樣哦,只是她現在去蜀山了,等她回來了,你就知道了。”
龍葵看了眼雲煙,又看了眼臉臭臭的重樓,正要開口反駁,卻突然住口了,“好吧,那小葵等母后的妹妹回來後,就要好好地看看。”
雲煙呼了口氣,總算解決這個麻煩了,“不要叫我母后哦,和他們一樣,叫我聖姑前輩,就好了。”龍葵皺了皺眉頭,才不情不願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