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草,柴草瞬間被烙了一大塊窟窿,化成了灰燼,“石頭”再一次把烙鐵投進碳爐中,直至烙鐵再一次變得通紅。
“你要是敢拿那個烙我,我一定會詛咒你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好死。”雲飛妍的雙手被禁錮,嘴裡忍不住怒罵,雙手雙腳使不上力,憤怒使她的血液充到腦門,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喲喲喲!你這小嘴還真會罵人,聲音也這麼嬌媚,要不是你曾經踢我的命根子,也許我今天還能好好的讓你舒服舒服,不過不要緊,我待會兒會在你那白嫩嫩的胸前烙上一朵小花,我讓你一輩子都記得我。”“石頭”陰狠的靠近雲飛妍淫。蕩的說著,他的目光淫。邪的盯著雲飛妍雪白的領口。
突然“石頭”的身子向後退了兩步,他的唇間發出狂笑聲。
雲飛妍盯著那烙鐵直逼自己的胸前,整個人如被澆了一盆冷水似的,她急紅了眼,卻無能為力。
驀然那燒紅的烙鐵襲上她的胸前。
尖銳的刺痛頓時讓她痛得幾乎昏了過去,鼻尖聞到一股纖維燒焦的味道,她的胸口衣服被灼化,冒出了一絲清煙。
“石頭”狂笑著,用力將烙鐵按至雲飛妍的胸前。
突然牢門被蠻力踢開,一名獄卒滿臉是血的重重跌倒在地,牢門外站著怒火噴薄的東方夜。
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得“石頭”手聽烙鐵咣噹一聲落地,“石頭”滿眼寫滿了驚恐,雙手還僵在半空中。
攫住雲飛妍的那名獄卒驀然鬆開雲飛妍,雲飛妍痛得全身痙攣,眼前一片漆黑,意識模糊了起來,只來得及望了東方夜一眼便重重的攤軟了下去,渾重的鐐銬壓在她的膝蓋上。
東方夜的目光幾乎突出,怒意盈滿了他的胸口,雲飛妍那髮絲凌亂、唇角含血和衣衫汙穢及胸口的那塊被烙鐵烙過的痕跡皆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