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衣領拉高了些。
他轉過身想開門出去,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急忙從後面抱住他讓他停下。
刀烽微微掙扎兩下,見我抱的死緊就沒繼續,只是聲音有些不耐:“又怎麼了。”
我手從衣服下方伸進去,撫摸著刀烽結實平坦的腹肌,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你之前不是有話想對我說麼,現在正好沒人……”
刀烽怔了怔,抓住我那隻不老實的手,過了好半天才勉強低聲道:“什麼話,我忘了。”
我嘴角一抽,黑著臉把手伸到上面,在他胸口摩挲著威脅道:“耍我有意思麼?”
刀烽胸口幾個地方很敏感,我剛用手摸過去他就輕顫了下,但是隔著衣服他不好抓到我,只能沉默下來任憑我怎麼弄也不出聲,我知道,其實他也吃準了我拿他沒辦法。
我很沒勁的停住手上動作,雙臂收緊死死抱著他,腦袋擱在他肩膀上,蹭著他的臉,聲音沙啞道:“我真想聽……你那時候沒說出口的話,我總覺得如果聽不到會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阿烽,我愛你,你呢……”
我低聲誘哄,不惜耍賴撒嬌,用盡我這輩子最大的耐心,只希望能從他嘴裡聽到我最想聽的話。
刀烽被我蠱惑,安靜一會兒後終於開口道:“我……”
不等他說完,房門突然被人推開,璇姐大大咧咧的出現在門口,嘴裡還在罵著:“你們倆幹嘛呢,磨磨蹭蹭的……”
“就是,都等你們半天了……”大叔跟在璇姐後面,待看到我和刀烽的姿勢後,聲音戛然而止。
我在刀烽身後探著腦袋和他們對視,手仍舊擱在刀烽衣服裡,但是我敏銳的察覺到,懷裡這傢伙已經臉紅了。
片刻後,我哀嚎著倒在刀烽的床上不停打滾,罵罵咧咧道:“臥槽,你們妹,你們兩個超級電燈泡……臥槽疼死老子了,媽的刀烽這個混蛋,居然這麼用力,打到我腎了……”
璇姐完全無視我的指責,咬著耳朵對大叔說:“看到沒,剛才刀烽臉都紅了,哎呦可愛到爆炸了……”
大叔點點頭,看著我說道:“楚揚腎虛了……”
我惡狠狠的瞪向大叔,就知道自己以前說的沒錯,這貨的嘴永遠都比韓寒還周立波。
解決完早飯,我們找到那位姓郝的老闆,大叔拿出楚問天的信,問他認不認識信上說的這個郝富勝。
郝老闆這會兒也是剛吃完早點,正坐在招待所門口翻報紙,聽到大叔的話抬起頭掃了我們一眼,說道:“找他幹什麼。”
大叔道:“是這樣,幾十年前有五個人到這裡來過,他們在這留了幾樣東西,現在他們來不了了,就叫我們幾個小輩來幫忙把東西取回,說是隻要找到郝富勝,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郝老闆打量著大叔,謹慎道:“五個人?叫什麼名字。”
大叔:“領頭的叫顧海。”
郝老闆臉色變了變,又問道:“口說無憑,有什麼證據能說明你認識他麼?”
大叔笑了笑,拿出那個翡翠扳指。
郝老闆見到翡翠扳指,思索一會兒,這才正眼看著大叔,點頭道:“是這個了,等了這麼多年,總算來人了,我還以為我這把老骨頭進棺材前都得幫他們看著東西呢,當年幫他們照相的那個郝富勝是我哥,他前些年得了心臟病,剛走,我叫郝富貴,你們叫我老郝就行。”
大叔體諒的道了聲謝,我們便跟著郝富貴來到招待所的後院,這裡有幾間舊屋子,其中一間一看就知道鎖了很久。
郝富貴拿了塊磚把那把舊鎖敲開,對我們說道:“過了這麼久,這破鎖的鑰匙都讓我弄丟了。”
他推開門,被灰塵嗆得咳了幾聲:“你們進去吧,有什麼問題再叫我,我就跟門口坐著。”
大叔又客套幾句,便領著我們進了屋。
屋子內所有東西都落了厚厚一層灰,用手一摸基本就看不見手了。
我們只好忍著嗆人的灰塵,儘量不去觸動那些不必要的東西,先靠眼睛分辨出哪些可能有用,再將它們拿起來細看。
璇姐拿出幾張溼紙巾遞給我們,說道:“看到有用的就用這個擦乾淨,別用手拍,弄的到處都是灰,這也沒地方洗澡。”
我們乖乖攥著溼紙巾,開始到處尋找線索。
大叔在桌子上發現一張類似地圖的東西,剛要用手胡嚕,想起璇姐的話又趕忙換上溼紙巾,把那地圖一點點擦乾淨。
刀烽在大叔旁邊,同樣發現許多記錄了重要線索的紙張,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