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下課了?”
凌衛出現在門口時,正一臉無聊的凌謙立即站起來,把他領到廳裡。
“凌涵呢?”
“在簾子後面。”
凌衛走到簾後。
凌涵正愜意地坐在落地窗邊,低頭遠眺鎮帝軍校,和校長等官僚周旋了整個下午;比上一天的軍事演習課還累。
聽見凌衛靠近的腳步聲,凌涵並沒有轉過頭。
“凌涵,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凌涵拿著水晶杯,飲了一口冰水,才低沉地開口,”是宿舍的事嗎?”
連目光都沒有掃過來,卻已經給人無形的壓力。
凌衛默默咬牙,”是的。”
“嗯。”
“我希望可以搬回原宿舍,但萊斯教官說換宿舍的事,必須要你點頭。”
“不錯。”
兩人交談的時候,凌謙開啟冰箱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端著走到附近,挑選一塊同樣靠近窗邊的白色羊毛地毯,舒服地坐下旁邊。
“哥哥不願意和我們一起住嗎?”
“當然。”
果斷說出這個回答的凌衛,內心並非如表現的那樣從容。
短短時日的相處,凌涵惡魔的控制慾讓人心驚膽戰。躺在病床上的凌涵,連指頭都不能亂動,卻擺出門親不認的姿態,以永遠冰凍攣生哥哥凌謙為要挾,逼迫凌衛在自己面前做出最丟臉的醜態。
自己脫去上衣,露出經常鍛鍊而強壯充滿韌性的未來軍官胸膛,卻不得不自己伸手,自我懲罰地把乳頭拉扯到凌涵滿意的程度。
這樣還不夠,後來甚至要跪在凌涵的病床前,備受羞辱地揉搓自己的**自慰,來娛樂養病期間無法動彈的凌涵。
凌涵淡然平靜,甚至語氣溫和的話,比邪魔的毒牙還要恐怖,雖然說得很溫柔,卻絕不允許哪怕一丁點的反抗。
當時,為了保護凌將軍夫婦不受到兄弟相殘的打擊,保護已經被關押起來的凌謙,凌衛甚至點頭答應凌涵所有不合理的要求。
做凌家兄弟的慾望物件。
回校後接受進一步調教。
還有,像所有物一樣,和他的物主,凌家的攣生兄弟住在一起……
但那些違心的回答,不過都是權宜之計罷了!
提出異議後,凌衛戒備地等待著凌涵的反應。
如果他把前些天凌衛迫不得已答應的那些話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