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脈,即便是拼盡最後一滴血,也會幫你攔住他們,護你離開!”
他的這番話語,充滿了悲涼之感。
更是,已經帶有了必死之心。
“義父,你不用如此悲觀了。”
葉長空笑了笑,說道:“那老狗,我一人足以斬了他,你們替我看好風雲戰船上的其他人就好。”
夏淵的話,雖帶有著死意和無盡的悲涼感。
但這一席話,卻是讓葉長空感到心頭暖暖的。
哪怕是他之一脈,在面臨如此滅族之難,都未曾要想過放棄他。
反之,欲要拼盡最後一滴血,護他安危。
夏淵待他,不可違是如親子般。
“長空,聽義父一句勸,走吧,立刻離開九州,好好的活下去!”
夏淵見葉長空不僅沒有立刻走,反而浮空立在原地如此的笑著,立刻便是急迫的催促著。
雖然,葉長空說的沒錯。
楊天齊以及風雲戰船上的那些風雲殿之人,根本不足以撼動整個夏族。
但,楊天齊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前來大夏,必是有所依仗。
如果夏淵沒有猜錯的話,楊天齊手中,定是握有著一件可直接聯絡齊鳴之物。
正是如此,夏族其它幾大主脈之人,才對風雲殿如此的忌憚。
哪怕先前,風雲殿那般的羞辱他夏族。
夏族中,也僅僅只是年輕一輩中,有兩人出手。
而老輩之中,卻無一人站出來。
不是夏族之人,沒有血性,不知家族榮辱。
而是,他們不能出手。
如若其他七大主脈中,有老輩人物站出來了,意義也就不一樣了。
意味著,整個夏族都站在了夏淵一脈的身後。
他們,不敢以整個夏族的未來,來賭齊鳴,是否會再次的為楊天齊、為風雲殿降臨一次九州。
如此一劫,唯有依靠夏淵一脈,自己來承受。
葉長空目光凝望著夏淵,自是知曉夏淵的擔心與顧慮。
他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只是將面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極為認真的道:“義父替我看好風雲戰船上的其他人,剩下的一切,交給我。”
話語聲落下之後,他的身形猛地一顫,便是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一道雷光殘影。
所有人只見,化為了電光雷芒般的葉長空,直接衝出了夏淵以及夏淵一脈三十多位天丹極境強者的保護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