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老看不見他,他說這裡還有幾個二爺的老朋友,他去拜會了一下。
我心裡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濃眉大眼的傢伙也叛變革命了,就問:“我好奇你是怎麼和他們寒暄的,你說你不抽菸不喝酒的。”
他也笑著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都是二爺的吩咐。他之前留下一些關係,都是多年前承了二爺情的老人,他說到了攸關時刻可以啟動,我覺得現在無論是鋪子還是咱們這事,都需要這些幫助了。”
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不過我很好奇這個年月還有“生死之交一碗酒”的
事嗎,就問他效果怎麼樣。
他歪著頭想了想,回道:“也不算是人走茶涼吧,有些老人還是挺講規矩的。”
“哦?”
他看我饒有興趣的樣子,就坐下來講道:“有個在軍區大院的老爺子,我去時候他在做木匠活,看到我很客氣,我說了來意他二話沒說就答應了。當然也有一些不太順的,畢竟道義能維持的時間也有限。”
我嘗試問他:“動手了?”
他笑了笑。
看著現在的漢生,我感慨很深,實在想象不出二爺在他心裡是一個怎樣的分量,就算他已經不在了漢生還義無反顧的追隨著,他現在完全可以撒手不管這些爛攤子。我也捫心自問過很多次,是什麼讓漢生這種人對二爺有如此深沉的感情,我後來才漸漸明白,他們兩個是一種人。
義薄雲天關二爺,情義無雙趙子龍。
第二天怕堵車,我早早就出發了,開車到約定的茶樓,我上去後發現對方也早就到了,這人姓卓,孫師傅也沒說他具體職業,讓我叫老師就行。
我上來時特意打量了一下四周,環境還行,走廊還有一片假山假水的,弄得挺雅靜。看我進來,卓老師揮揮手,我過去發現老人已經叫了壺差,看樣子坐了有一會了,他笑道:“沒想到小曹你這麼年輕啊,老孫也不說一聲,早知道我就不把你約在這種老氣的地兒了。”
我拿起壺給卓老師添了茶,“您太客氣了,這兒環境挺不錯的。”
“你還習慣就好。”老人沒多寒暄,直接遞給我一個牛皮紙的檔案袋,說:“這是你要的資料,對了,我冒昧問一句,貨還沾土嗎?能不能讓我瞧瞧。”
我心裡驚訝,看來卓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