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外界對這個說法怎樣的嗤之以鼻,齊雲卻的確沒出什麼事。這讓預言天變是神罰的預兆的光明教皇大失顏面,創始神是出現了,可是別說神罰,連雷光都沒閃上一下,這簡直就是在光明教皇的臉上扇了一記耳光!
這件事實在是太奇怪了,不止光明教皇想不通,就連齊雲的百姓也都議論紛紛。訪友?創始神到齊雲來訪友?實話說十個人裡面有九個半不信,而還有半個則是將信將疑。看當初創始神來時那種氣勢洶洶的模樣,哪像是來訪友,來尋仇還差不多!
不過議論歸議論,不知光尊已經離開的人們以為他還在齊雲的皇宮之中做客,所以哪怕是又羞又惱的光明教皇也沒有采取任何行動,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齊雲。
轉眼又是三天過去了,齊雲卻是一片風平浪靜,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處。這下,別人倒還罷了,光明教皇卻坐不住了,終於藉著拜見創始神之名動身前往齊雲。
到了第四天的下午,終於趕在嬴政給的期限之前結束了所有的準備工作的恆波和太后一起應召前往清漣殿,準備跟著嬴政去看看那令他們早想一探究竟的秦國。對於外界的紛紛擾擾恆波自然清楚,但當日的事恆波卻並未對別人說起,因為他說了也沒人會信。
說創始神來訪友已經讓人嗤笑不已,若他再說淨世至尊是他先生。留在宮中教導了他二十餘年,只怕別人都會當他瘋了!何況淨世尊教和光明神教雖然還沒到勢不兩立的地步,但也已是針鋒相對、開戰在即,而這兩個對立地宗教所信奉的至高神居然不是敵人是朋友?這樣匪夷所思的事就算說出去也無人會信。
所以恆波乾脆閉口不言,他自己的事都還忙不過來,哪有閒工夫去給天下人解釋這其中的因由。再說就算他想解釋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為他那位先生和創始神之間的事連他也不知根底,卻要他怎麼去和別人解釋?
是而到現在就連太后都還不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倒是想要詢問恆波,可問題是為了趕在期限之前安排好國內的一切,這幾天恆波忙得幾乎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了了。看到這種情況太后便也暫時忍下了心中地好奇,其實就算她問了,恆波也沒這功夫跟她解釋。想要讓她相信這麼匪夷所思的事,要花的功夫還真不是一點半點。
所以太后在見到嬴政之時並沒有現出什麼異色,一如往常一般。自從那次壽宴完畢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之後,她對於嬴政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再沒有半點冷眼相加,反而是越看越是順眼。只是雖然對這個女婿十分滿意。但這也意味著雒羽的離開成了定局。隨著三十年的約定期限越來越近,太后的心情也是越來越沉重。
這次聽得恆波說他將要跟隨嬴政一起去秦國看看,問她要不要同行。她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兒子和女兒就是她的命根子,現在兩個命根子都將隨嬴政一起回國,她一個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所以恆波說服她根本就沒費吹灰之力,而她不象恆波離國一次有那麼多需要解決地問題,所以只用了一天時間就全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啟程地時間到來。
在正殿他們見到了嬴政,嬴政的身後,除了龍冥龍絕等九人之外,還多了一個從沒有見過的男子。那個三十來歲左右,高大英挺地男子一身戎裝。
看上去像是一個將領。他的目光看似平淡,但就是那淡淡的一眼,就讓恆波和太后沒來由的渾身一緊,像是被一柄鋒銳無比的利劍刺了一下一樣。
看到太后,嬴政也沒有起身見禮,甚至連頭都沒點上一下。不過他這樣的態度太后也已經習慣了,所謂習慣成自然,以至於現在她都覺得這是非常正常的。不過仗著自己是雒羽的母親,雖然太后對於嬴政這種毫無敬意的態度沒有什麼不滿的表示。但在她地心中始終還是認為自己是嬴政的長輩,故而也從沒有想過要向嬴政行禮。
倒是恆波上前向著嬴政施了一禮,口稱先生,嬴政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問道:“都準備好了?”
恆波應是,嬴政點了點頭,道:“那就啟程吧。”
說著他站起了身來,便向門外走去,一眾人等立刻跟上隨行。這次和嬴政一起回國的也就這麼幾人,雒羽帶了一個貼身的宮女,就是那個服侍了她多年的瑤琪。作為最受寵的貼身侍女,瑤琪也已經跟隨她修煉了多年,心思單純的她可沒有雒沁那樣的隱患與兇險。雖然進境不是很快,還未能達到駐顏地境地,但也已經使得衰老延緩。比雒羽只小兩歲的她現在看去也不過才三十左右。
明海。箏峮比恆波先到,他是獨自一人誰也沒帶,而恆波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