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期新形勢下,他順應時代發展的需求,卻“喜刑名法術之學”,並“歸本於黃、老”,繼承並發展了法家思想。成為戰國末年法家之集大成者。當年嬴政看了他所著的《孤憤》、《五蠢》之後,大加讚賞,卻不知這兩篇文章是誰所寫,於是便問李斯,李斯告訴他是韓非的著作。嬴政為了見到韓非,便下令攻打韓國。韓王安本來不任用韓非,在形勢急迫的情況下,於是便派韓非出使秦國,終使嬴政得償所願。
韓非地學說。可說是最系統地闡述了為王之道,對於嬴政的影響是極大的。此時見恆波。齊雲滿頭問號地盯著他,他微微一笑,道:“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為臣者之所以事君,只是為利為勢所困,所以為臣者時時都想窺探君上的心思,以免觸君王之怒而遭禍,甚而娛君惑君而取利。若是為君者的心思被臣下看透甚至左右,那麼輕則被人利用,重則便有殺身之禍。所以,朝堂之上不止是臣子之間在互相爭鬥,君與臣也一樣在時時交鋒。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你的底牌全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那麼絕對是敗得一塌糊塗!是而這是你要克服的第一個難關,你必須做到哪怕心裡恨不得一刀將榮安宰了,臉上也能恭敬得象看到親爹一樣!否則,你這個國君不做也罷。”
恆波。齊雲臉色變幻不定地僵在那裡,呆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前面不是說,要我禮賢下士,用心地結交賢才以為我所用嗎?怎麼現在又說不能讓臣子知道我真正的想法,我……我到底該聽哪句?”
“朕是說讓你用心結交,可沒說讓你真心結交。你是招攬臣子,又不是找朋友,知己難求,但是有用的臣子卻是多多益善,都用真心,你有多少真心可以給人?士為知己者死,難道你地臣子有需要,你也能為他而死嗎?”
恆波。齊雲被他說懵了,雖然這些話實在是聽上去不是味道,但卻越琢磨越有道理,簡直該死地有道理極了!狠狠一咬牙,他道:“好!哪怕是要每天對著鏡子練,我也會練出一張笑臉來給那個老賊看!只是……”
他遲疑了一下,又苦惱地皺起眉:“可是我以前一直很勤奮上進的,和那老賊的關係也是十分緊張,現在忽然一下子變得貪玩而又主動親近他,一定會使他起疑心地。”
嬴政微笑,不過他笑得頗有些古怪:“一個人會改變,總是有原因的,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果有個人把你給帶壞了,那麼你會變成那樣也就不奇怪了。”
“把我帶壞?”恆波。齊雲奇道:“誰啊?”
“可不就是朕這個昏君嗎。”嬴政嘴角的那抹笑意更濃了。
“你?”恆波。齊雲瞪直了眼道。
“是啊,朕為了個女子,萬里迢迢一直追到齊雲,甚至拋下國事準備在這等上30年,不愛江山愛美人到了這種地步,不是個昏君是什麼?不止是個昏君,還是個已經沒藥可救的大昏君!朕這個大昏君帶出個小昏君,那很壟毗啊。”
“呃!”恆波。齊雲差點被他這一句噎死,眼睛瞪向旁邊的妹妹。這雖然是他當時的心裡話。但可從沒有在嬴政的面前說起過,現在嬴政居然知道得這麼清楚,一定是有人告密了!
正自掩嘴失笑的雒羽見他的目光望來,立刻努力斂起笑容一臉無辜地對他搖頭。
昨天她可是一直在慈安宮留到很晚才回去的,今天雖說是在早朝過後才和兄長一起來,但是每天地早朝也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從來都沒有超過一個時辰的。今天也就是用了一刻的時間,所以他們可說來得十分早。雒羽根本就沒有作案的機會。
恆波。齊雲也想到了這點,眼睛不由又望向了嬴政。嬴政自然不會回答他,其實就他那點心思,哪還用人告密,嬴政一眼就可以把他看穿了。是而他當沒看見恆波眼中的疑問,又接著前面的話題說下去:“朕初來乍到,自然想要到處走走,所以拉你這個地主做嚮導。你從沒出過宮,一出宮門自然會被外面多姿多彩的世界所迷,於是常常想著出宮去遊玩。進而無心政事。然後一直聽朕說臨朝理事有多累。多麼無聊,你才知道原來以前一直是誤解了持國大人的好意,他是不忍讓你小小年紀就如此操勞才為你將這些苦差事都給擔下了。是而你心生感激。進而與之親近,對於那些政事從此是避之唯恐不及,這不是很順理成章麼?”
果然是順理成章,連恆波。齊雲聽完之後自己都覺得這樣地演變實在是太正常了,當然,前提是如果眼前地嬴政真的是個昏君的話。不過經過了這一番受教之後,再看嬴政連眼都沒眨一下就給榮安設好了套,誰要再敢說他是昏君,恆波絕對能用大耳光子抽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