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我找了半天只有一本日文的和羅馬尼亞文的,我想羅馬尼亞肯定沒有人懂,日語應該可以翻譯出來。”劉燦利笑道:“那你可真找對人了,鞏勇可是日語大行家。”何健飛奇道:“咦,你是學日語的?”鞏勇笑了笑:“我曾經在日本留學過一段時間。”何健飛驚叫:“哇,你好有錢啊!那麼今天中午你請吃飯吧。”劉燦利馬上舉雙手道:“贊成!”李老伯笑嘻嘻地說:“我不在乎,只要有人請就行了。”急得滿頭汗的鞏勇剛想辯解,已被劉燦利推搡了一把,一行人說說笑笑地走遠了。
鞏勇再次濫用職權,將校醫院的診室周圍的閒雜人等清理的一乾二淨。常曉君得知訊息後第一個趕過來,此刻正焦心如焚地望著在床上因注射了麻醉而靜靜的躺著的徐傳。劉燦利和李老伯在擺設香案,說是擺設,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不過是在正中央擺一個古迪魯神的標誌符,在左邊放一個古迪魯神的枯枝神杖,右邊放那個護身符,只不過正中那個標記符最為緊要,其尖頂處必須對準徐傳身上那個印記的中心。
眾人正在忙亂間,何健飛已捧著一堆咒書進來了,霎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何建飛明白自己身上的壓力,苦笑道:“我只是勉力一試,倘若不能成功,不要怪我。”常曉君先吃了一驚,急忙問道:“那徐傳會不會有生命危險?”何健飛道:“不會,最多是送到羅馬尼亞解咒,比較麻煩罷了。”
見一切準備妥當,何健飛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