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送信的人帶著回信回來了,信裡杜世全表示了萬分感謝,也說他就不去了,免得人家問起杜芊芊以前的事情。還託付鄭世奎好好照顧杜芊芊,說鄭世奎何時來杭州,定當掃榻相待。
鄭世奎看著手裡杜世全的回信和他給杜芊芊的嫁妝,笑的那叫一個奸詐,完全就是一隻修煉成精的狐狸。
病危
待月樓又是一個熱鬧的晚上,正中間那張桌子上除了往常會出現的鄭世奎之外,還有第一次踏足待月樓的展祖望。
展祖望今天之所以會來完全是受了鄭世奎的邀請,要談一談展雲飛和杜芊芊的婚事。展祖望不好駁了鄭世奎的面子,只得不情願的帶著雲翔一起來應酬。
雲翔坐在展祖望旁邊,明顯得心不在焉,他掛念著雨鳳,雨鳳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看了許多大夫都說不出為什麼。有的時候晚上摟著懷裡的人,會覺得這個人彷彿沒有了氣息一樣,有的時候又會覺得這個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像陌生人一樣,雨鳳,到底是怎麼了。雲翔從未有過的害怕,害怕他深愛的妻子就此一病不起,離開了他。
鄭世奎也看出了雲翔的不同,便關心的詢問道:“雲翔,這是怎麼了?怎麼心不在焉的?”
雲翔嘆了口氣,“鄭老闆有所不知,雨鳳最近病得厲害,總是迷迷糊糊,醒醒睡睡,有的時候都不認得人。看了好多大夫也說不原因,我都快擔心死了。”
“噢?